,唇在晏仇薄唇上轻轻一碰,下一秒,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最后,在谢时竹喘不上气时,松开了她。
晏仇看了谢时竹一眼,眸中带着隐忍,迅速从水里出来,转过身,从这里离开。
在院内,他命令抚云让宫女为谢时竹沐浴更衣。
抚云在殿外愣了好久,心想,今日比以前都快。
平时怎么都在三个时辰后传唤他,可现在竟然只过了一个时辰。
抚云在心里叹气,皇上年纪轻轻,身体却越来越不行了。
随即传宫女为皇后沐浴更衣。
晏仇并未打算回承明殿,在谢时竹沐浴更衣时,他返回到殿内,自己脱下湿漉漉的龙袍,换上了寝衣。
半晌后,谢时竹来到殿里,瞧见晏仇还在,她微微蹙眉。
晏仇站在她眼前,根本就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横抱起她,将她放在塌上,自己将蜡烛熄灭,静静在谢时竹身边躺下。
谢时竹睁着一双眼睛不敢睡,最终抵不过睡意,进入了睡眠。
晏仇在黑暗中盯着她的脸良久良久,直至天色泛起鱼肚白,他才缓缓下榻,披上了锦袍,系上袍带。
他去上了早朝,等退朝后,抚云跪在地上,语气不佳道:“皇上,奴才无能,没有将那日的宫女刺死。”
晏仇指尖正拿着奏折,听到这话后,脸色猛地一沉,将奏折扔在抚云脸上,说:“到底怎么回事?”
抚云说:“那宫女是太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