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蹙着眉,不耐烦地说:“不用了,不过是扭伤了腿,我卧床几日便可恢复。”
太医一只手僵硬在空气中,属实不敢动。
晏仇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明黄色的背影有些凄凉,“继续。”
太医咽了咽口水,双手发抖的为谢时竹查看伤势。
不到半炷香时间,太医已经替谢时竹开了涂抹的膏药,退出了锦安殿。
他一走,抚云来到晏仇身后,紧张地汇报:“启禀皇上,太后寿宴,您该回去了,太后以及臣子只等候您一人。”
晏仇低头看了眼谢时竹,瞧见她并未大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转身看向抚云时,眸底隐含着烦躁。
抚云小心翼翼继续开口:“太后她…让皇后也一同前去。”
晏仇蹙起眉,根本不听太后的话,撂下塌前的帷幔,纱幔将塌上的女人挡住,他不紧不慢踏出锦安殿。
抚云想起方才的宫女,是她撒了谎,说在南门看到了皇后跟摄政王,等前去时,只有摄政王一人。
“皇上,那个宫女……”
晏仇微阖眼皮,声线比以往都平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