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只想到,死了就死了,但他不一定让对他动手的人好过。
于是硬生生将那把匕首拔了出来扔在地上,直接扑向那个富二代,打的对方现在还没出院。
幸好,他活了下来。
江聿怀摇了摇头,“不疼。”
“骗人,”谢时竹咬着唇,将拿着棉签的手轻柔地给他清理肩膀处伤口,“我听周月柔说了,她说你走到现在不容易,肯定吃了不少苦,你就是不愿说,但我都知道……”
江聿怀微怔,低头看向谢时竹,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见谢时竹长翘的睫毛,以及小巧的鼻子。
她正仔细给自己清理伤,全神贯注。
谢时竹扔了棉签,拿起桌面的双氧水,将伤口冲了一下,又快速用纸擦拭一下,看到伤口再次渗出血渍,谢时竹抬头看向江聿怀。
本来是想问江聿怀疼不疼。
可江聿怀也正巧低头在注视着她。
阴差阳错,谢时竹的唇边不小心蹭到了江聿怀的下巴。
两人皆是一愣。
江聿怀心脏砰地一跳,脑子里有一瞬的空白,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低下头,吻住了想要脱离的女人,两人唇齿碰在一起,呼吸也交织。
谢时竹手上的双氧水瓶子啪嗒一下掉在地上,木质地板渗透了一片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