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弯腰将她抱进屋内的浴室。
尽管经历了一场风月之事,谢时竹的衣服早已经被男人扔在了地面,整个人疲惫不堪。
而景宴依旧穿戴整齐,带着几分斯文,除了西裤有点褶皱,几乎与平常没有任何区别。
谢时竹捶了他胸口一下,说:“哼,回来也不打声招呼,害得我最近几天晚上睡不好。”
景宴默不作声,把谢时竹放在浴缸内,试了试水温,又在里面放满了水。
好半晌,他才开了口:“你担心我?”
谢时竹点了点头,被温水浸泡的肌肤蒙上了一层淡粉,“嗯,不然呢?”
景宴在手术前已经抱着失败的结果,可是,当他意识模糊时,似乎看见了谢时竹拥入别的男人怀里,硬生生被他坚强的意志力撑了下来。
手术成功后,他转院在普通病房住了两天,而他发给谢时竹的短信,迟迟没有得到回复。
可能是因为失望,又或者说是存在一些希冀,让助理关掉了所有联系方式,就想要等等谢时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