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人真的在地上断气了,连忙探了一把夏予的脖子,发现还有跳动,便推了推夏予,“想要跟着孤,就赶紧起来。”
这一推,夏予还真的乖巧地抬起了头。只是下巴上满是血迹,配上头上缠绕的布纱,这模样实在有些惨不忍睹。
都云谏也颇为嫌弃地挪开目光,直接起身离开。
“我当初被陆徊远囚禁的时候,你是不是也知道?”
夏予这一问,都云谏连脚都没停,直接点了点头。她对她做的那些事情从不亏心,夏予知道和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她也从来不在乎夏予会不会想起那段被遗忘的事情,总之陆徊远都不在了,她还能找谁对账去?陆徊远也死了,他难道还会在乎自己在兄长面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都云谏继续向前走,风吹着她的发梢,就着火红的衣袍翻飞。
“你把你玉坠给他了。”夏予继续道。这一次,都云谏没有再理她。
夏予趴在地上捏紧了拳头。
她想起来了。
她把那段遗忘的东西想起来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忘记了特别重要的东西,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