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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云谏高烧,陆徊远背着她涉过漫天黄沙。
精疲力竭之时,二人终于找到水源。陆徊远闭着眼睛给她解下过衣服,要给她擦拭伤口。
都云谏却要他睁开眼。
那是陆徊远第一次见女人,却不是都云谏第一次见男人。
她很懂。带着他一步步往下走。
陆徊远有几分懵。他分不清都云谏是不是头一次,可从都云谏的举止来看,显然不是。
打小在大岐长大,陆徊远不太能接受。
他问:“你不是第一次?”
“我们之间就一夜,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陆徊远眼神暗了暗,没有一分怜惜。
只是打那之后,直到走出沙漠,陆徊远都没有再碰过她一次。
分别时,都云谏将他拉过来吻了上去。
她摩着他的耳廓,低声道:“在北都,女人和男人一样。”
都云谏想告诉他,她做的事情,在北都人看来,最是正常不过。
她不是陆徊远眼中的不干净的女人,更不是水性杨花不爱惜自己的女人。
她有和男人一样平等的权利,去做那样的事情。
男人可以一夫多妻,北都的女人一样可以。
如果哪一日大岐的男人只能有一个女人,女人也只能有一个男人,那都云谏绝对不会再和陆徊远强调这些,她也不会起了要霸占陆徊远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