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钦一生强势惯了,又看过不少女人和男人一样有手段又会阴谋诡计。所以他喜欢乖巧的女人。
但喜欢的却不是一个能被他完全掌控住,而任由他摆布的娃娃。
陆淮钦这样的男人,喜欢的一定是有点能力,又能够被他征服,最后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绝对不少,夏予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是她。
“给我一个机会可以吗?”陆徊远问。
“你什么意思?”
“如果在都云谏离开之前你爱上了我,就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放弃所有,陪在你身边。”
夏予觉得这男人指不定脑子不好使。
陆淮钦就剩两年,这皇位定是要留给他的。一个不要江山要美人的男人,夏予从未见过。
她保证,陆淮钦也不是这种人。
“你我之间到底占了叔嫂名分,还是保持距离好一些。”夏予深呼一口气,提醒陆徊远守着做人的最后底线。
陆徊远又看了夏予的眼睛好一会,就将人放开。
他又笑了一下,才滚着轮椅出去。
尽管陆徊远身上是有儒雅气质的,笑的时候如沐春风。甚至他和陆淮钦站在一起,别人只会觉得陆淮钦才是上过战场的将军。可夏予还是觉得陆徊远的笑很瘆人。
至少陆淮钦一般不笑,当真露出笑意,就一定是真诚的。
可陆徊远却给夏予带来重重迷雾。
皇宫。
陆淮钦坐在高坐上喝酒,台下是扭着细腰的女人。
女人穿着薄沙,扭动臀腰。赤脚踏着鼓点,魅力十足。
陆淮钦长眸盯着女人的脚踝,端起酒盏又要闷一口酒。
何幸连忙伸手拦了拦,在他耳边低语道:“太医叮嘱,陛下应少饮酒。”
陆淮钦指尖在杯盏上滑了一下,最后还是放在了桌子上。
何幸连忙给他倒了茶,将酒壶端开。
一盏茶的功夫,台下一舞也毕。
女人跳完舞许是很高兴,踩着白绒绒的垫子,扭着细腰向陆淮钦走来。
款款行礼后,只看着陆淮钦含笑,也不多说什么。
一旁的都云谏便笑了,看向陆淮钦,问:“岐王觉得孤的妹妹如何?”
“妖艳多姿。”
谁也没想到陆淮钦会用这样的词来形容一个女人,岐国的大臣都吸了一口气,欢声笑语瞬间止住。
可偏偏都云谏却是开怀大笑,颇为俊朗的面孔笑起来十分恣意潇洒。她这一笑,都筠澜也笑了起来。
在她们北都人眼里,这样的形容似乎并不会不合礼仪,反倒是难得的真诚,让人心生愉悦。
况且被陆淮钦这样的男人夸了一句妖艳多姿,可见都筠澜确实漂亮。
顺势琴声又起,都筠澜便顺着琴声又跳起了舞。
在场的大臣看得眼睛都直了,绝没想到北都的女人竟然这般开放。
献舞若放在大岐,多少有些谄媚讨好之意。况且都云谏还是北都的公主,这舞一跳,这人的身份就在他们心里跌了价。
可都筠澜似乎并不这样想。
她甚至慢慢扭动腰身到了陆淮钦身边,长指在陆淮钦面前晃动,几次要贴着陆淮钦的脸颊而过。
在陆淮钦喝茶的时候,她探身至陆淮钦的耳侧,指尖点上了陆淮钦的喉结,感受着它上下滚动,媚眼如丝道:“皇姐晚上不让我归家,陛下能否收留妾身一晚?”
陆淮钦放下杯盏,唇角勾起一丝笑意。“皇宫偌大,不知公主想留在何处?”
都筠澜娇声笑了笑,杏眼流转出几分狡黠。
她缓缓抬起赤足,白嫩的脚趾偷偷勾向陆淮钦的某处。
本以为陆淮钦会很吃她这套,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样的事情,会让男人有一种偷欢的愉悦。
可她的脚踝却被死死捏住。
男人的力气出奇的大,都筠澜一时进退不得,还被捏得生疼。男人却不看着她,而是用另外一只手端起杯盏,仿若无事地又抿了一口茶。
这该死的欲拒还迎,让都筠澜瞬间来了兴趣。她笑的更媚,娇声问道:“听说乾宇宫颇大,不知有妾身留处?”
“自然。”陆淮钦嘴角略翘,将女人的脚踝松开。
都筠澜得了陆淮钦这话,脸上的笑意越开始有些张扬,甚至颇为挑衅地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林意笙。
一个落败家族之女,如何比的上她身份尊贵?
想她三岁学舞,十四岁就学床上之事,十六岁就见过各色各样的男人。从年少到如今,她还从未见过会有男人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跳完舞,都筠澜就回到了都云谏身边。
“皇姐,这男人已是囊中之物。”都筠澜喜上眉梢。
都筠澜抿了一口酒,将冷笑藏在了酒盏之后。等酒盏放下,她又恢复如常。
她从不质疑都筠澜的美貌以及舞姿,可她也不会低估陆淮钦。
这男人用三年的时间重振朝纲,让本就处于极其危险境地的南岐一跃成了大岐,直接力压北都,把西绞打得跪地求饶。
有这样魄力的男人,无论如何都不该被低估的。他越是想给你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