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你想让我忘记的事情?”
陆淮钦掐着她的下颚,语气温存的可怕:“阿迢,那就全部忘了,和朕一样,全部忘了。”
夏予摇头,她做不到。她相信陆淮钦也做不到,不然皇宫里就不会有所谓的禁忌了。
夏予伸出手腕,那里白皙一片,一点伤疤也找不到。
别人都说钉子拔出还会留个洞,那伤害是永远抹不平的。夏予也认为陆淮钦就算执意要把她的伤疤去了,假装那些事情从未发生过,但完好的皮肤下,依旧满是疮痍。
陆淮钦看着她的手腕出了身,沙哑问:“所以,现在还恨朕吗?”
夏予没有点头也没摇头。
陆淮钦又把人拉在怀中,他缱绻地摸着她的光滑的后背,最后落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似乎还不死心,摸索着想要更进一步。
大掌带了几分桎梏,语气更是有几分视死如归道:“你会恨朕的,阿迢,心别太软了。”
陆淮钦话刚落,就粗鲁地将夏予压着,下一秒粗钝的发簪就钻进了陆淮钦的腰腹。
陆淮钦疼得目眦欲裂,眼底闪过一瞬的滔天杀意,捏着夏予的手的力道极大,似乎要将其骨头碾碎。
夏予一滴冰凉的泪落在他的唇畔上,慢慢地如串珠不断,陆淮钦这才猛地松开禁锢她的手。
腰上的疼痛提醒他对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纵容了,可感性又告诉他,他真是非她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