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堵。她今日若不和陆淮钦提这事,兴许都不会闹到现在这样。
“我去同他说。”
何启儒浑身一颤,“娘娘,奴才想活着。”
夏予背脊微僵,望着昔日儒雅俊朗的人变得鬼不鬼人不人,心口一滞,还是去了乾宇宫。
陆淮钦却是不见她,夏予就在外面站到了正午。
一直到陆淮钦用完午膳,夏予还是站得笔直。
吃完午饭的陆淮钦习惯看点书,可何幸注意到,今日的万岁爷目光落在一面书页上,快一炷香的功夫都没翻动过。
文人爱书惜书,陆淮钦也不例外。可今日他指腹卷着书角,愣是把那面纸揉的不成样。
“人还在?”
“回陛下的话,贵人还站着。”
“朕是问何启儒。”陆淮钦蹙眉。
“晕过去了,但还在乐和宫。”
“将人喊进来。”
何幸听懂了,却明知故问:“陛下,叫夏贵人还是何总管?”
“你说呢?”陆淮钦眉宇蹙得更紧。
何幸赶忙出去叫夏予进来。
夏予进屋的时候,陆淮钦还是拿着那本书,表面闲适得很。
夏予眼观鼻鼻观心,没有说话。
干站了好一会,陆淮钦都不知道他们是谁晾着谁。
若是他晾人,夏予怎么着也要先行个礼。可打她进来就不说话,陆淮钦只觉得自己是被晾着的那个。
“有什么事?”陆淮钦翻了一页书,“想好再开口。”
“我来道歉。分明是何启儒故意晃到我面前,企图我能私下给予他帮助。我却误会你,早上差点与你吵架。对不起。”
陆淮钦放下书看着夏予,又是那种审视的目光,死死盯着她的脸,仿佛要将她伪装的面具全部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