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只是小半碗，不然她真的会吐出来！
“有没有想好去哪？”
程纸柔思考几秒，嘴角微笑渐展，关于去哪，她昨晚临睡前想了好久。
“去商场买衣服！”
于嘉年第一反应以为程纸柔缺衣穿，点头答应，结果去了才知道是……是专门卖婴儿的服装，这对男人来说就有点不解，毕竟孩子还没出生呢。
进入商场，女人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于嘉年。
程纸柔边走边挑选，摸着柔软，又小小件件精致的衣服说，“虽然离孩子出生还早着呢，但我想提前给我们的宝宝选一些漂亮又可爱的衣服来迎接她/他的出生。”
“可以。”
“你说我是买女孩儿还是男孩儿的衣服？”
于嘉年静望程纸柔，不再是异常的冰凉，而是淡淡和煦。
一路上来，男人的目光大部分时间都停留在程纸柔身上，只不过程纸柔一心想给孩子买衣服没注意到。
“孩子不懂这些，穿女装男装应该都行。买女儿的吧。”
“嗯嗯！那个……你别光顾着和我说话啊，身为父亲的你也来挑挑！为你未来的女儿或儿子买几件！”程纸柔笑的纯洁，拉过他的胳膊邀请着。
给未来儿子女儿买衣服……想着想着，有种怪异的心情在心底展开。
初步判断，不是别扭，是憧憬。
买衣服，买给他未来儿子或女儿的！
刚开始，他对于程纸柔的怀孕也只是感到诧异，意想不到，没有多期待高兴。
今日不同往日，他倒是很盼望孩子安全呱呱落地，期待孩子的降世，更期待是个像程纸柔一样的小公主，男孩儿像奶包子那样听话懂事，可千万别像大包子那样淘气、捣乱等等……于嘉年想了很多，虽然言不外说，但内心丰富到很精彩。
原来他于嘉年也有初为人父的这一天，有想要宠爱的女儿和……妻子，这些原先对他来说遥不可及，从来没有盼望过的。
这对于嘉年来说是一个全新的启程，既是全新的启程，也可说是新的开始！
或许是孩子的到来让于嘉年对程纸柔有了肉眼可见的改变，虽然是因为孩子，但后来说不定就——
“是不是公司有事需要你去处理啊？我看你一副心不在焉。”程纸柔看见于嘉年摸着衣服没了动静，担心。
不等于嘉年拉回思绪，程纸柔自责起来，“抱歉，是我太不懂事了太……自私了。我明知道你工作很忙，掌管整个于氏肩上重任极大，可是……就这一天，我保证就今天一天，以后我再也不会拉着你——”
“这件很可爱，我觉得女儿会喜欢。会不会太小了？”于嘉年选了一件又粉，颜色过于鲜艳的秋衣递给程纸柔。
程纸柔接过咬唇，“你……”
“工作再重要也没有重要到陪妻子给未来女儿买衣服。”于嘉年极为寡淡的嗓音。
“……”
这是他第二次说这种话！！！
“不不不，不小，一点都不小！刚出生的孩子很小，穿不了太大的衣服！”程纸柔攥紧衣服放在胸前，不光是衣服，还有眼前男人。
看他的眼里有着璀璨的光。
“嗯。走，再去别处看看。”
心花怒放也只不过在一瞬间。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