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盛把程纸柔丢在马路上独自离去。
一蹶不振的程纸柔跌跌撞撞从地上起来，于善本想过去安慰安慰她，踏出第一步，转眼想，自己过去说什么？难不成要说‘我看见你和赵盛吵架了’，多损啊！
不行不行，太那个了！
于善再次退回来。
愣在原地左思右想，最不尴尬，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装作没看见！
对，没看见！
—
于善比程纸柔先回来。
于母在喂孩子吃鱼肉，见于善心不在焉问，“吃了没？厨房还有饭。”
“我出去一趟就是参加杀青宴饭局的。妈，那个……嫂子呢？”说话之际，于善换上拖鞋把包包扔在一旁，很自然地接过于母手中碗勺由她来喂奶包子吃饭。
“姑姑。”
“今天放学谁接你和哥哥回来的？哥哥呢？有没有乖乖听话？没有偷吃雪糕吧！”
奶包子摇头，“没有偷吃雪糕。是……是坐车车回来，哥哥在和舅舅玩手机。”
“车车？”
“你嫂子说是回一趟娘家，现在还没回来，我让你哥给她打电话问问了。对，今天下午兄弟俩坐校车回来的，明天上学坐校车去学校，这样一去一回方便多了，省的你开车送。”
“姑姑，车车好大，是……是皮卡丘。”奶包子为了让于善知道有多大，动作浮夸的展现。
于善笑着给奶包子嘴角的油渍擦擦，“弟弟喜欢吗？”
“喜欢……姑姑，我不吃了。”奶包子摸着饱饱的肚子。
一吃饱，小家伙儿就开始找哥哥淘气。
于善把碗递给身边等待吩咐的女佣，女佣接过去厨房清洗。
“嫂子回娘家，我哥怎么不一起。”一起了，嫂子也不会被赵盛欺负。
“你哥一会儿说他公司有会要开，一会儿说紧急会议赶不过去，纸柔那孩子是等不及了才一个人回去的，到现在还没回来，会不会半路上遇见事了？”
“妈，你别胡思乱想。要不……我给嫂子再打个电话问问？”
“行。”
—
于善当着于母的面开了免提。
“于善……”
“嫂子，你什么时候回来？这么晚未归我和妈比较担心你。”
“啊，不……不用担心，我和你哥在一起，就在车上，马上到家了。”
程纸柔声音都是哭过后的沙哑，但愿妈听不出来才好。
“和我哥？”所以，哥和嫂子是如何走到一块的？
“嗯。”
“好。嫂子，你吃饭了吗？要是没吃饭我先让佣人把饭菜热热等你和我哥回来。”
“不用，吃过了。你哥说他也吃过了。”
“好。”
听见小两口坐车一起回来的，于母笑眯眯，“八成是你哥去程家接纸柔的。”
于善实在不忍心打破于母的幻想，她亲耳听见，嫂子和哥一直没同床共枕，到现在也没圆房……说明什么？说明嫂子和哥之间有可能存在着某种双方协议。
说到协议，于善真不知怎么向于母开口陆怀韫这个贱狗还没有签字……
她和陆怀韫的离婚不作数！
头疼。
“妈，我累了，我先去楼上洗个澡。”
“去吧去吧，顺便问问大包子饿不饿！小家伙儿都吃了一碗鱼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