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红姐的话,于善一晚上辗转反侧。
三更半夜,她想到了徐娇容。
那天在微信,她无缘无故跑来讽刺自己,有种战胜的得意和炫耀。
【于善,你拿什么和我斗?我甚至不费一兵一卒都能将你击个粉碎,我站在那里无需多言,大家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我身上,而你自始至终就像个小丑自卖自夸!】
【当年要不是我对陆怀韫有一刻的松懈,哪轮到你?别天真的以为他和你交往就是喜欢你,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并不是!】
这样一来,女人的胜负欲告诉她,她是该和徐娇容一战到底!
不仅为了自己,更为了……一个日后不知道值不值得的狗男人!
闭上眼的那刻,于善心里有了答案。
…
睡梦中的于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往她怀里拼命似的钻,又像只小狗在她脸上舔来舔去,一会儿摸摸她的脸,一会儿捏捏她的耳垂,又搂着她的脖子蹭啊蹭,毛发弄的于善脖颈儿痒痒不舒服,一去二来,于善醒了。
睁开眼就对上奶包子害羞的表情,好像不太好意思,随后低头依偎在于善胸脯奶声奶气的喊着,“咕咕,咕咕……”
他其实喊的是姑姑,只是咬字不清。
怀里的家伙儿又软又香,简直爱不释手,于善下意识把他整个人往怀里抱了抱。
“告诉姑姑,头还痛不痛?”
奶包子摇头,侧着身睡,小短腿翘在于善大腿上,更加用力抱着于善的腰。
于善自身的温度去感受他身上的温度,正常体温,可算不烧了。
这一病把于善和于母吓坏了,好在小家伙儿抵抗过来了。
被窝很暖,再加上怀里有个小家伙儿,于善不愿起来,这简直比抱着陆怀韫那个大狗狗睡还要舒服百倍!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
于善以为是于母,探出脑袋去望,结果又来个粉嫩玉琢,卡姿兰大眼睛,皮肤又白又嫩的小家伙儿,这个是哥哥。
于嘉年把他们俩带回于家,两包子初来乍到,于母直接懵了,突然冒出来两个小娃娃她能不慌吗,于是追问于嘉年孩子哪来的,结果于嘉年嘴严半天逼不出来一句话,可把于母于父急的团团转,以为这孩子来路不明,是在哪捡的,或者孤儿院抱的。
为了让于父于母安心,替他养大孩子,于嘉年不得已说了实话。
孩子是他的,只不过生孩子的人跑了。
那晚,两个小娃娃的到来闹得于家上下不得安宁。
来的突然,取名取的潦草,小的就叫奶包子,大的就叫大包子,到现在为止,兄弟俩也没正儿八经的名字。
大包子手中拿了一个五彩风车,风车还在呼呼的转着,来到床前认真说,“姑姑,我想和弟弟玩风车,我也想和姑姑睡。”
“现在不行哦,弟弟病刚刚好,还不可以吹风。”
“那……那我要和姑姑睡觉觉!”
不等于善开口,大包子直接把风车扔在地上,费力吃劲儿的爬床,上来后又默默把自己的鞋和穿好的衣服脱了,然后麻溜的滚进被窝来到于善怀里。
这一系列动作于善看在眼里,只觉得眼眶发酸,心里上下闹腾的厉害,因为她太懂为什么两孩子粘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