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走后，陈粤靠近她耳边歪头私语。
“等会儿拍照注意点，最好开静音，万一要是被发现，咱俩谁也别想安全脱身。”
于善一愣，“你怎么知道我要拍照？”
她该不会发现自己身份了吧？不吧……认知里，姐妹陈粤是个沙雕的存在。
难得聪明一回？！
陈粤翻个白眼，好像有些无语。
“你之所以不交出那个不就是想偷拍陆怀韫？然后拿回去**，啧啧，我还不清楚你啊！说的再夸张点，我对你知根知底！”
“……”
原来是这样，还以为……
真就，‘知根知底’。
良久，于善拍拍陈粤的肩膀，语重心长，“不愧是我闺蜜，懂我。”
“必须的啊。”
…
好好的同学聚会变成粉丝接待会。
个别男人女人，一个个跟着没见过世面一样，难得的机会被他们遇上，都争先恐后问着徐娇容各种问题，偶尔还牵扯到身边的陆怀韫，话题围绕二人源源不断。
陆怀韫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表情，生冷，而徐娇容的回答官方的不能再官方。
大家七一嘴八一舌，也不知道怎么聊的就聊到直播上了，更有人往事重提。
“那场直播我也看了，人数好几十万呢，第一次看到这么多观众在线。”
“就是！可能就是因为这，我们某个相识的老同学嫉妒娇容的热度和名气，然后利用肮脏的手段抢戏出镜，后来呢，啧啧，后来落得身败名裂被封杀的结果，日后再想复出，东山再起恐怕是难于上青天！”
“哈哈哈……你直接报她名得了！”
“可不嘛，于善呗！”
“别直接报她名啊！小心她报复你！”
女人不以为然，“她又没来参加聚会，我说的什么她怎么会知道！”
“就是就是！我们也没有编瞎话诋毁她，事实摆在眼前，咋地，还不让人说啊！”
“于善算是臭名远扬了。”
“噗嗤。”
随着她们嘲笑声肆起，妄言揣测，越描越黑，于善脸色难看到冷漠。
一群稳稳妥妥的喷子。
那场直播陈粤没看，浑然不知晓。
“她们说的是真的？”
“真你个大头鬼！剧组给我的人设就是招黑体，我能有什么办法！”
“哦。”
徐娇容面色融悦，“我和于善相识一场，都是朋友，她也有她的难处。”
“难处？她有什么难处？就算有难处也不应该把主意打到你身上！”
“神仙姐姐，你就别为她洗了，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知道！”
伴随声落，陈粤身边的于善突然站起，还把陈粤吓一愣，仰着头拉扯她的胳膊。
“你……你干嘛啊！”
一小部分人目光看过去。
“你妹妹怕不是想回家吧！”
“对哦，这么晚了小妹妹该睡觉了，不然明天早上起不来呢。”
于善不急不慢把口罩摘下，说话的女人顿然哑口无言，从而变的惊慌失措。
“于……于善？！”
“什么？哪有于善？别瞎喊，知不知道很……卧槽！真的是于善！”
一声‘真的是于善’让大家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