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柔媚的声音蓦然让陆怀韫想起在床上欺负她时的模样,也是发出这种嗲嗲的声音恳求自己放过她,可惜她不知道的是,她越是求饶的厉害,男人扭曲的心理更变态。
仅仅是想想,陆怀韫下腹便涌上一阵阵火热,眼尾泛红,暗暗咬了咬牙。
“欠收拾的妖精!”
于善没听见他碎碎语,笑的花枝招展,又软软糯糯唤了一声,“老公!”
“别叫的这么恶心!”
他陆怀韫什么时候狼狈到她开口就想**,这女人简直就是毒品,沾不得碰不得!
于善大胆,赤裸裸的视线落在男人棱角分明又几分冷峻的脸上,用着最无辜的表情说着一针见血的话,“其实心里很乐吧。”
陆怀韫瞬间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激动,暴躁起来,“滚。”
然后于善和他滚了床单。
而且滚了三次。
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
陆怀韫半躺在床上慵懒又惬意地抽着烟,男人星眼微眯,葱白纤长的手指夹着细细的香烟,眼神迷离神态悠然,薄唇微微张开随后吐出一个虚渺的烟圈,烟雾缭绕,白白疏离的烟似雾,也迷了于善的眼。
这一刻她竟看不清陆怀韫在思虑什么,他的眸又有股散了焦距的茫然,乌黑的眼珠子盯着一处看。
“老公,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男人压根不搭理她。
“好消息是,我接到综艺节目了,也就意味着从明天开始我要专心搞事业,至于这坏消息嘛,老公,恐怕不能给你按时暖床。”
陆怀韫可算有点反应,敛回目光看她,懒散开口,“一起旅游那个?”
于善眼里一亮,顺其自然把名单和陆怀韫联想到一块去。
“老公,你怎么知道?按理说我今天刚接的很私密,对外还没开放。难不成……难不成这个入围名单就是你亲自安排的?我就知道老公口是心非还是爱我的。”
“呵,你也配?”
“……”
“与其花时间捧你,还不如另找她人。”
“老公……”于善露出伤心无奈的表情,悠然伤神自言自语,真真假假分不清,“你宁愿往别的女人身上砸钱也不愿意在我身上花半分钱,我这个陆少夫人当的可真是失败。”
结婚三年,陆怀韫连个首饰,衣服,包包,甚至路边十块一枝的花都没买给她。
于善也不在乎,需要什么自己买。
陆怀韫听闻低头玩着打火机,眼里漫着玩弄的姿态,那般三心二意没当一回事。
“谁让你的爱廉价。”
话中另一层含义,男人对主动送上门的猎物没有拒绝的道理,这种女人就跟衣服一个道理,谁的衣服会穿一辈子?总有脱下来的那一天,而于善总有被他遗弃的时候,或早或晚,这些都取决于陆怀韫什么时候腻。
“是廉价呢,仗着我喜欢你随便伤害,贬低我。但是老公提前给你一个忠告,凡事得有个限,爱情亦是如此,到最后千万别把自己玩脱了,然后追妻火葬场。”
“行,我等着那一天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