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崧此时正和秦月阴坐在客房之中,见这客房竟也挂满了那董祖的丹青墨画,虽只是些花鸟,却也刻画的入木三分,再细看之时,那画作的笔力渗透性极强,若是没些内劲,断然是达不到这般程度,如此风格,却与那董祖的外表看上去极为不符,虽只是初次见面,那董祖看似只是一介文人,手无缚鸡之力,若不是他天赋极佳,王耀崧真会以为这是出自一道行深厚的人之手笔!
“耀崧,这董祖这般风采,当个太守也是有些屈才了!”秦月阴很少对人夸赞,却对着董祖评价甚高!
“确实,若是真有大才,那国子监大学士应当有他一席之地!”王耀崧深表赞同的说道!
“眼下我们已到了这松江府,接下来你该如何打算?”秦月阴问道。
“接下来当然是敲山震虎了”。王耀崧诡异一笑,却好似已然胸有成竹,见四下无人,便拉着秦月阴往床上走去。
那秦月阴自然知晓王耀崧是何意图,却任其拉着,脸上却久违的又泛上了些绯红!
已是许久没有如此温情,今日二人却是异常的投入,待一番大汗淋漓之后,王耀崧终于是翻身躺着,额头上渗着些汗珠,脸上却一阵满足,望着怀里的佳人闭眸微笑,好似如沐春风,心中满是幸福。
“耀崧,这快要元宵了,我们何时回去?”此时的秦月阴正依偎在王耀崧的怀里,轻声说道。
“你是想蝶舞和季佐了吧!放心,这金陵离这不远,那蝶舞和季佐到时也定会回金陵与吴文台团圆的,若是近日无事,我们便也去及早启程去那金陵,见识见识这享负盛名的扬州元宵灯会是如何的热闹非凡!”王耀崧笑着说道,心中也是一阵向往,自小生活在浔阳镇上,那时的他还以为世界就是那一方天地,如今见了世面,才知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一言为定!”正说着,秦月阴已是挤进了王耀崧的怀里,不过片刻,便又进入了梦想,她本就爱睡觉,奔波了多日,今日才终于能睡上个安稳觉,自然不会浪费这大好的时光!
王耀崧看着怀里秦月阴略显疲惫的神情,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猫,这才轻轻拍着她粉白玉琢的背,嘴了也哼着些童年乐曲,伴着她入眠!
片刻后,王耀崧已是进入了自己的神识之中,眨眼间飘然落在那久违的常阳山,一座山峰之巅越于眼前,一轮新日也在此时破空而出,照亮着远处一抹鱼肚白的天空!
多日不见,这山峰之巅好似又霞光异彩了许多,正当一轮新日缓缓而生时,伴随着天边紫气东来,王耀崧盘膝而坐感受一股暖流席卷在自己的身上,周而复始的催动着自己体内真气的运气,那霞光也应着王耀崧的脸颊,顿时徐徐而来的真气往王耀崧的体内涌去,只感觉异常温暖,丰盈溢满,前些日子所亏空的真气,此时竟一瞬间的功夫就恢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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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每当到了那一处瓶颈,就再也提升不了体内真气的储存空间,那丹田内的不灭紫焰此时仍盘旋御空,那火焰之下的黑洞在吸收足够的真气之后,便也不能再多存储任何一点真气,好似这容器已到了饱和状态,任凭再多的真气涌入,也于事无补!
王耀崧心中甚感失落,觉得这般下去无疑也是浪费时间,正当自己要退出神识之际,却见那神识之中恰逢传来一阵古朴的声音!
“年轻人莫要气馁,修炼不光是靠要个人的积累、悟性和非凡的意志,还是找到修炼的方法,当我们修道之人将自己的意志力毫不费力的完全集中起来,能在一定时期内忘记时间,忘掉自我,也忘掉自身的问题,这便是那修炼的最高境界,是达到一种神秘的状态,在那状态之下,既不愿被打扰,也不愿被中断,是一种将个人精神力完全投注某种活动上的感觉,这时会产生高度的兴奋感和充实感,我等称这种状态为之——心流!”
“心流?”王耀崧自言自语的说道,那古朴的声音却已是消失不见,王耀崧却瞬间来了兴趣,反复琢磨着刚才传入神识之中的话语,心想这常阳山的考验,原来是让自己领悟那所谓的心流状态!
可如何才称之为心流?不愿被打扰,也不愿被中断,那定然是全身心的将自己投入修炼之中,心无杂念,旁若无人!但转念一想,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如果需要同时注意多件事情,也将要耗费的反应时间也就越长,就好比你此时回忆起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许将要耗费别昨天更多的时间去思考,一心多用只会损害我们的注意力,因此王耀崧第一件要学会的事情便是专心的只做一件事。
可专注又是一种长期培养的习惯,而不是一种因人而异的天赋差异,这种未知的东西让王耀崧即感到好奇,又有些害怕!
心念至此,王耀崧却已是开始静心凝神,念道不管行与不行,此时都要试上一试,王耀崧此时已经脑海清零,只想着修炼这一件事情,直至数个日夜过去了,王耀崧却始终得不到那心流的精髓!
正踌躇间,突然一阵刺眼的光芒灼上王耀崧的双眸,睁眼看去,只见又是一道日出袭来,王耀崧甚感诧异,却一改常态,死死的盯着远处的太阳缓缓升起,慢慢的凝视之间,竟在天空之中看到了那太阳运行的轨迹,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