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之力!”耶律葵花淡淡说道,听到那秦月阳说此战二人战为平手,竟立即摆手让那正要送上粮食的族人又退了回去,自己此时也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往着族人扎营的方向缓缓走去!
看着耶律葵花离去的背影,秦月阳突然咧嘴一笑:“你这姑娘当真是丝毫不带客气的,说平手,你还真不给了!”
秦月阳到也不是真的在乎那点粮食,悻悻的走回营中,心中却想着:“还好是完全吸收了那蛟龙内丹,不然今日还真要败在那耶律葵花的枪下了!”
看着日落西山的天空,凌冽的寒风吹动着秦月阳的衣袍正呼呼作响,此情此景,秦月阳不禁有些思念远方的秦月阴和王耀崧:“欸,也不知道你们那边的局势是如何了?”
东海的寒流来的比往常是更要猛烈些了,那独孤乐屠此时正坐在仙鹤神尘的背上望着已经落入海平面的太阳,心中却总觉得隐隐的不安!
这几日已接到左元放连续派了数十道人来催自己进宫,说是有事相谈,可如今她还未将自己体内的穷奇内丹完全吸收,便不敢贸然行动,可事已至此,很多事已不由得她再深思熟虑了!如此,她只得又乘着仙鹤去了那新垣武的木屋,要说这琉球国还有谁是自己放心不下的,怕只有那可爱的新垣结衣了。
此时已是傍晚,那新垣武正做着炊饭与自己的女儿新垣结衣一同吃着,虽只是粗茶淡饭,父女二人却极为珍惜,见远处独孤乐屠骑鹤而来,便起身恭敬的对着她施礼道:“属下参见乐屠公主!”
“不必多礼,今日来找你是要让你带结衣离开琉球,这世间这么大,总有你的容身之地!”独孤乐屠说完,便又转身离去。
新垣武看着一人一鹤的光影渐渐远去,忽然对着身旁的女儿说道:“结衣,父亲有些事情需要出去一会儿,你好好待在家中等我,好么?”
那结衣听着却懂事的点了点头,轻声说道:“知道了父亲,那乐屠公主也是这般嘱咐我的,让我好好待在家中,哪儿也不许去。”
新垣武听着女儿这般说道,心里的猜想已是又坐实了几分,宠溺的摸了摸结衣的头,眼中却泛着泪光,却生怕被女儿发现,又立即转过身去,以背身对着结衣,说道:“结衣,你定要好好活下去。”
说着,便快步往那琉球王宫行去,留下的,也只剩个背影!
此时的王宫之内冷清像是地狱一般,四周也没有侍女,只是那长长的阶梯两边站着两排侍卫正矗立于寒风之中。
独孤乐屠一骑绝尘飞往王宫,一众侍卫纷纷跪地行礼,她却视而不见,只见她轻松一跃便从仙鹤神尘的背上跳了下来,右手轻轻一挥,那王宫的大门便被一阵寒风吹开,冰冷的气息吹进了大殿之内,远远看着幽暗的宫殿,只有微微烛光一阵闪烁,待那风势又平稳了不少,那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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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才渐渐稳住,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阴森恐怖的场景,好似幽冥地狱般没有半点生息!
独孤乐屠却丝毫没有惊慌,只身进了大殿之内,却见那殿门竟自顾自的应声关上了!
“不知国师招我前来所为何事?”独孤乐屠朗声说道!
正在此时,突然大殿之中迅速飘过一阵黑烟,盘旋在那殿中化作了一老人模样,随后稳稳的飘然落地,定睛看去,正是那一代奇人左元放,只听左元放缓缓说道:“自始至终都不愿喊我一声父亲么?”
“可您并不是我的父亲!”独孤乐屠面无表情的说道。
“可我也养育了你十五年,这情分难道不配你尊重于我?”左元放忽然放声大笑,言语里尽是激进之意!
那独孤乐屠听得确是秀眉微蹙,实在不愿与这左元放多舌,便直言说道:“你叫我来,可是我为了我那处子阴元?”
左元放这才止住笑意,面色极为复杂,像是被戳破了心思,又好似羞愧难当,一时脸上阴晴不定,让人难以捉摸!
忽地那左元放突然开口反问道:“那你今日前来可是要索我性命?”
“正是!”独孤乐屠正声说道,话音未落,只见她在空中画出一道符咒,片刻间,凭空便出现了一具骨架,当那符咒画落最后一笔,那具骨架也终于幻化成了一只野兽的模样,只见它獠牙外长,背有双翼,爪牙锋利,尾似钢鞭,远看像一只长有翅膀的老虎,只是通体都是骨架,难以细辨!
“穷奇?原来你消失多日,竟是去九州寻着凶兽去了!只是这穷奇之力你怕也只是得了一半,不然也不会只召唤了具骷髅出来!”左元放看着,竟放声大笑,全然不惧!
那独孤乐屠却不去搭话,只是驱使着自己召唤出来得穷奇骷髅迅速朝那左元放扑咬过去。
飞奔在半空中的穷奇骷髅突然抬起利爪挥出一道罡风,直接朝那左元放站立的位置切割而去,速度之快,让人防不胜防!
那左元放此时才聚起了精神,突然双脚猛得跺地,身子便腾在了空中,躲开了那道罡风,手上却也快速的在空气中画着符咒,突然一只人面虎足,獠牙外翻,尾长一丈有余的凶兽便出现在了空中!
“别忘了你这本事可都是我教的!”左元放冷笑说道。
这凶兽与那穷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