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兵器单面开刃,我看称作刀更为合适!”那石怀古此时也来了兴趣,接过王耀崧手中的利刃,在手上衬了衬,又随意的挥砍几下,却也觉得轻快有余,锋芒不减,顿时也对这武器大加赞赏。
“石将军说的正是,只是那浪人却称呼自己为剑客,如今喊作是刀,又有何不可?”吴文台答道。
“我看要解决此事还是有法子可寻的,我九州名剑出剑阁,如今只需遣一使者去趟那雁荡山剑阁,找那铸剑大师欧鸦子帮忙方才解决这燃眉之急!”此时花流水开口说道。
“舅···,花将军这是何意?”王耀崧一时嘴快,意识到不对后,却又急忙改口问道。
“天下名剑出剑阁,倘若要在兵器上占据优势,必须得请那欧先生锻造出新的兵刃,得以克制这利刃,才能一雪前耻!”花流水说道。
“花将军说的不错,我也正有此意,正要吩咐我次子吴仲谋前去雁荡山上求剑!”吴文台说道。
“吴门主,我听闻那蝶舞和季佐的兵刃——蝶恋花、忆江南都出自雁荡山欧鸦子之手,不知这玉皇山与雁荡山可有私交?”王耀崧好奇的问道。
“私交谈不上,只是我吴家世代侍扬,那欧鸦子念我吴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便为那我双儿女锻造了这两把绝世兵刃!”吴文台说道。
“那此次前去求剑,可有把握?”王耀崧又问道。
只见吴文台摇了摇头,皱眉说道:“把握尚未可知,那欧鸦子秉性怪异,想要得到他所铸之剑,必须得先得到他的认可。这世间有此礼遇的,要么是开门立派的宗师,要么是雄踞一方的枭雄豪杰,不论人品恶劣与否,只要是欧鸦子欣赏的人,即便是大奸大恶也不在话下!”
王耀崧听着只觉得这欧鸦子虽性情古怪,但定是有他的原则在的,便说道:“那我愿与仲谋兄同往那雁荡山剑阁求剑,不知吴门主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那吴文台笑着说着,又道:“如有定远侯相助,此事便已成了大半!”
“吴门主可别这般抬举!倒时若是我空手归来,岂不是要贻笑大方了!”王耀崧打着趣调侃道。
“此言差矣,那欧鸦子欣赏的便是定远侯这般豪杰,我等老朽他还真未必放在眼里!”众人说笑间,此事也就这般定了下来,又拟好了出发的时日,王耀崧便受邀与那吴仲谋择日启辰,先去那个雁荡山剑阁求剑,待归来之时,再商量对付那鲛人得对策!
待众人从议事堂离开,只留那吴文台与吴伯符此时尚留于堂内。
“父亲,此次剑阁求剑,带上那定远侯王耀崧可会妨事?”吴伯符开口说道。
“不妨,兴许那王耀崧还能助我扬州一臂之力!”吴文台老谋深算得掐指一笑。
“那这中州与扬州联合军的指挥权?”吴伯符提醒这自己的父亲,话虽未说破,二人却早已心知肚明!
“他们不曾提起,我们便也不说,以免落入被动,到时两军统辖不力,我们自然会参上一本,那时手里的筹码便多了些!”吴文台说道。
“父亲明鉴!还有一事!”吴伯符看了看父亲,见父亲仍是那般稳坐钓鱼台的模样,这才说道:“蝶舞和季佐之事儿,这事可是您的安排?”
“那俩孩童自小便珠胎暗结,心里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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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也不会与我说,到是仲谋那儿,你可多问问,兴许他知道些蝶舞和季佐的小九九!这拜师之事,我看也未必是件坏事,那王耀崧不管是心思智谋,还是武略道行上都是上乘人选,能指教蝶舞和季佐一二便是好了,即便指点不了,有我吴家大道无形诀,也够他们俩钻研一生,不妨事儿!”吴文台细细说着,似乎心里已是成竹在胸!
“那便是好了!我这就去准备明日仲谋出行的事情!”吴伯符说道,急忙拱手起身离开!
此时殿内只剩那吴文台一人,品了品茶水,这才微微一笑,那诡异的笑容极其耐人寻味!
另一边,王耀崧此时正与花流水走在去往客房的路上,那石怀古本想避之,却被王耀崧硬拉着一起回到了客房!
此时房内,秦月阴正与蝶舞和季佐欢快的聊着些路上的奇闻轶事,正聊着王耀崧与周昭收服那帝江之事,却见房门已被推开,回头望去,看见王耀崧领着花流水和石怀古就走了进来!
“额,月阴,你带着蝶舞和季佐去准备些膳食,舅舅和师傅都有些饿了!”王耀崧开口说道,那秦月阴立即会意,对着那蝶舞和季佐微笑说道:“你师傅有令,你们可知该如何做?”
“师娘莫说笑,他们有事相谈,无非是要将我们支出去,随意找了个借口罢了!”那蝶舞完全没给王耀崧留些面子,直白的说道。
“咳咳···!”只听见王耀崧轻咳了几声,便又说道:“多嘴,为师的话不好使了?”
“好使,我们出去便是了,假模假样的!”蝶舞没好气的说道,便拉着秦月阴和季佐一同往屋外走去,那帝江也跟在一旁,晃悠晃悠的出了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