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先前不是说能将我举荐给那玉皇山吴文台么?先前是我眼拙,此刻却是对王小哥的话再也不容置疑!”周昭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开口说道。
“自然作数,只是如今我却是想留周大哥在我麾下建功立业,不知周大哥是否愿意?”王耀崧此时收起笑意,一脸正经的说道。
“不知小哥言下何意!”周昭问道。
“不瞒周大哥,我是当今大夏皇帝亲封的定远侯兼东征大将军,此去扬州金陵城,便是与大军会合,协助那扬州牧吴文台,一举扫除东南沿海的倭患!”王耀崧说道。
周昭听着,当即便瞪大了自己的双眼,片刻便恢复了神色,沉思了片刻,这才说道:“小哥需要我做些什么?”
“我见你那傀儡之术有御空之妙效,行动之时又悄无声息,正适合于探查敌情,如此便想封你为此次东征的斥候校尉,届时你可在军中挑选一批行动迅捷机敏能干的军士组成斥候部队,此去我大夏军不仅要剿灭来犯的倭寇,更要一举查清那倭寇的老巢,釜底抽薪,将他们一网打尽,永绝后患!”王耀崧自信满满的说道。
“属下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那周昭听着也有些热血沸腾,立即便起身单膝跪地,朝着王耀崧拱手说道。
王耀崧见状急忙将那周昭扶起,心中对着憨厚正值之士甚是欣赏,笑着说道:“周大哥怎么就认定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可连一件凭证都未拿出来!”
“小哥不是那等信口雌黄之人,我周昭今日即打算跟了你,便是刀山火海,也随你去了!”
“甚好!周大哥不必多礼,我本有御赐的印章在身,只是路过那东林寺将那印章先借给我一好友,今日怕也是拿不出相关凭证了!”王耀崧突然想起了什么,反而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神情窘迫的望向那周昭,正在此时,却见身旁的秦月阴从怀中拿出一方白璧无瑕的小巧玉章递给了那王耀崧,王耀崧顺手接过后看了看,立即对着身旁的秦月阴会意一笑,便又将那玉章递给了身前的周昭!
周昭见状,小心翼翼的接过那玉章,见那羊脂玉温润圆滑,章底刻着楷书——大夏语牧公主印!周昭大惊,急忙又要跪拜在地,却被王耀崧连忙将其扶起,笑着说道:“周大哥不必多礼,如今她是我家媳妇,给你看这印也只是想证明身份,不至于让你糊里糊涂的就跟着我瞎跑!”
周昭仍是惊的合不拢嘴,小心翼翼的将那玉印又还给王耀崧,王耀崧摸在手里也感觉到一阵温润,这才又递还给了秦月阴。
“这可比我家祖传的那玉坠成色不知要好上多少!”王耀崧苦笑说道。
那秦月阴听着王耀崧这般说着,却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又将那玉印放进了怀里,轻声说道:“在我心里,都是最珍贵的!”
这玉印是她的父皇送给她的,而那玉坠则是王家的祖传之物,物件虽各有价格,但情谊无价,对秦月阴来说,这些都是她最珍贵的。
王耀崧听着,情到深处竟主动的拉起了秦月阴的小手,捏在手心,满是温柔的说道:“你喜欢就好!”
咳咳!见这俩人竟又在此处打情骂俏起来,那一旁的周昭不甚尴尬的干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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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崧这才意识到自己旁若无人的有所失态,只是一时兴起便将这一叶扁舟当成了二人世界。看着眼前的周昭有些惶恐的表情,王耀崧便迅速收敛神色,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周大哥,你还在啊!”王耀崧打趣说道。
“这个,要不,我跳江游会儿泳?”周昭也说笑道。
“那到不必!”二人相视一笑,又坐到那火炉旁烤着火,火光映照在船舱内暖烘烘的让人竟有了些睡意。
此时三人正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却都未知觉那火势渐弱,幸得王耀崧见着了,又不时的将些炭火加在炉中。
只见王耀崧刚往火炉内扔进一块木炭,却突然像是记起了什么,连忙起身四处寻着。一番查找后仍是看不到所寻之物的踪影。
身旁的秦月阴这才开口问道:“耀崧,你在找什么?”
“你们可曾见到那帝江的踪影?”王耀崧开口问道,却突然听到船首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待众人转头望向船头后,正见那肉球模样的帝江扑棱一声跳入了水中,待王耀崧追至船头,却再也不见那小帝江的身影。
王耀崧随即唤出宝剑破阵子,站在船头严阵以待,心想若是再见着这帝江的身影,定要将它诛杀于此,以免后患无穷。
只是盯着江面多时,却再也见不到那帝江的身影,心想这鱼翔浅底已是海阔天空,此时再想找,必定如同大海捞针,这才无奈作罢,又转身回到了炉火旁,与那秦月阴紧挨在一起坐着。
“随它去吧!”秦月阴宽慰道。
“我只是担心它羽翼丰满后,会危害这沿江的百姓!”王耀崧担忧的说道。
“小哥多虑了,这帝江平时并不与人为敌,只有当它受到危险,或有不明物体进入了它的领地,它才会反击,平时这帝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