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在了地上。
那玄武见势,竟猛地迈出四只长长的蹄子,奔走于水面上,大口一张,竟作势朝那耶律洪图咬去,动作之快,让人躲闪不及。
眼看玄武张着血盆大口就要将耶律洪图一口吞下,突然空中却飘下了一张巨大的丝网,正是耶律狂图和耶律版图及时赶到,二人此时在东南面牢牢的扯住天蚕丝网,将丝网朝着东南方向固定住,而那原本藏匿在西北面的耶律河图和耶律海图此时也及时出现,二人纷纷跳起空中,张手接过那丝网西北面的两个角,也是用力一拉,狠狠的固定丝网。
瞬时间,原本嚣张跋扈的玄武被这牢如钢绳的天蚕丝网给死死的网住了,一时竟也动弹不得。原本还在躺在地上的耶律洪图见此机会,提起手中的钢枪,脚心猛跺地面便飞身朝那玄武的脖颈处刺去,“画龙点睛”。
只见耶律洪图大喝一声,浑身冒着耀眼的紫光,对着玄武的脖子就是一刺,那亮银枪便直直刺入了玄武的脖子里。
耶律洪图一击得手,正要拔枪后撤,却怎么也抽不开扎在玄武脖子上的亮银枪。正恼怒间,却见那被丝网困住的玄武,在极近距离上张开血盆大口,转头对着那耶律洪图又吐出一团水箭,那水箭此时已呈现成黑色液体的模样,疾速而去。
耶律洪图大惊,此时已顾不得手中的亮银枪,随即弃枪闪身一躲,却怎么也想不到那团黑水箭不仅没有继续飞射而去,反而在飞行的途中竟在耶律洪图的身旁就应声炸开了,只听见“嘣”一声,那黑水箭便四散开了,化作无数小水箭,竟穿透了耶律洪图的肚子,瞬间,耶律洪图便被击倒在地,肚子上拇指大的口子随即便流出黑色的液体。
“不好,这黑水有毒。”耶律洪图大喊道,只是再想起身,却怎么也动不了。
正是这般紧急的时候,那玄武张口又想如出一辙的再吐出一团黑水箭,一击击杀那耶律洪图。千钧一发之际,只见远方飞来一只长枪,直奔那玄武的喉咙,竟刺进了那玄武的口中。玄武吃痛,嘴里却再也吐出东西了。
“父亲,你没事儿吧!”来人正是耶律大石,跟随其身后的则是那日在潼关城外的耶律葵花和耶律毒咬、耶律荒咬。
“我没事儿,快去将那亮银枪拔出来,亮银枪造成的创伤,是如何都不会愈合的,只要流出血来,便定会血流不止,接下来,我们只需不断骚扰它,便能一步步蚕食那玄武。”耶律洪图忍着身体里毒液带来的痛苦,一字一句的说道。
话刚说完,只见一直在旁伺机而动的耶律江图,突然窜道了玄武的侧身,乘着玄武哀嚎痛苦之际,猛的一跃翻身跳到了玄武的背上,正要抽出那亮银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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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刚抽出一分,那玄武便吃痛的不断翻动。那耶律江图也是一条硬汉,任凭那玄武如何翻滚挪动,却怎么也不撒手,双手紧紧握住那竿亮银枪,身体却被玄武翻腾之劲给抛到了半空中。
玄武势大力沉,感受到了外界的危险和生命的危险,竟能爆发出如此的求生欲,眼看那天天蚕丝网就要困不住了,耶律大石急忙喊道:“毒咬、荒咬,速去帮助四位叔叔稳住丝网。葵花,你去玄武的尾腚出,找机会刺上一枪。”说完,耶律大石纵身一跃,也跳到了玄武的龟甲上,先是稳住了耶律江图飘荡在半空中的身子,然后也双手握在亮银枪上,猛的一拔,又将那亮银枪拔出三分。
只是这一次的痛疼彻底激怒了神兽玄武,只见玄武四肢猛的一跺地,竟将地面震的裂开了好几处口子,那原本拉住天蚕丝网的耶律河图、耶律海图、耶律狂图、耶律版图手上的虎口处早已是剥皮见骨,刚上前帮忙的耶律毒咬和耶律荒咬还未稳住身形,也瞬间被击翻在地,手上的丝网被那玄武猛地挣脱开来,一松手间,便见那玄武飞身而起,将它背上的耶律大石和耶律江图纷纷给震飞到了天上,接着又重重的摔在了玄武的龟甲上。二人仍是死死的抓住龟甲,防止自己落了下去。
那玄武见身上的丝网已散,便对着耶律河图众人就是一番肆无忌惮的踩踏,瞬间便将众人踩成了血水。一声声惨叫不绝于耳。
耶律大石见状,大喝一声,猛地蹬在了龟甲上,又是伸手去拔那亮银枪,耶律江图见状,也上前帮忙。
正是此时,玄武突然一阵凄厉的惨叫,感觉到股腚处被长枪直刺而入,恶痛袭来,本能的将尾巴猛甩了出去,正中那耶律葵花的腹部,只见那耶律葵花瞬间便被甩飞了出去,身体猛地砸在了远处的一颗树干上,当下便昏死了过去,生死不明。再看过去,却见那玄武的尾腚处一柄钢枪竟是将整个枪头都已没入玄武的腚内,一道黑水随着枪头的位置流出,腥臭难闻。
那耶律大石见状也顾不得葵花的生死,猛的使尽全身的真气内劲,大喝一声:“苍龙破”,全身冒着紫光,双手力道狂翻了数倍,竟硬生生的将那亮银枪从玄武的脖颈处给抽了出来。一道黑水喷涌而出,眼看就要喷到耶律大石的的身上。突然耶律大石感觉自己身体受到了撞击,竟飞了出去,刚好躲开了那道黑水的袭击,再回首时,却见正是自己的叔叔耶律江图将他硬生生给撞开,随后那黑水便洒了耶律江图全身。
只见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