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太白山上热闹非常,门人们来来往往操办着各种祭天典礼,四方道贺的人也不计其数,秦月阳忙着招呼访客,一时也脱不开身。秦月阴到是闲人一个,常常来找琥珀一起游山玩水,王耀崧到也落得一清闲,每日随着二女身后,看着秦岭各峰的惊、险、雄、奇,到也不亦乐乎。
这日傍晚,王耀崧跟着二女回到太白山斗母宫,看着太白山一片繁华向荣的景象,王耀崧的心中却不免感叹这世态炎凉,回想那日珞珈老祖飞升寂灭,还未等珞珈门人从悲伤的情绪中缓过劲来,九宫山人便快马加鞭的硬闯山门,想要鸠占鹊巢。而如今这太白山的这一番景象,简直就是对现实最好的讽刺,果然只有强硬的实力才能在这世上立足,江湖相信的从不是什么江湖道义,而是谁的拳头硬谁才有话语权。
秦月阴将王耀崧和琥珀送到厢房,并没有急忙离去,而是又坐着与琥珀聊起了天,不时轻声笑语,青涩害羞的模样看着让人心旷神怡。王耀崧看着秦月阴慢慢的转变的心性,敞开心扉,心中也是异常开心,静静的喝着茶水,看着眼前的秦月阴和琥珀聊的兴起,那股温馨的感觉又出现在心间。
这时,吱的一声,一阵门开的声音打破了这瞬间的美好,三人侧目望去,见来人正是近日即位太白山新门主的秦月阳,众人便微微一笑,并没有做太多礼节,而是依旧自顾自的聊着天。
王耀崧见秦月阳有些疲惫的神情,身上却着着一件藏蓝色的道袍,看着颇有些门主的模样,便微笑着说道:“你怎么躲这儿来了,那上山道贺的人你可有接待好?”
“那些事情暂时交给玄关、玄张、玄赵、玄马四位长老了,我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秦月阳说道。
“什么事?”王耀崧问道。见秦月阳严肃的模样,秦月阴和琥珀也停下了细聊,纷纷看着秦月阳。
“第一件事,当然是送你上灵台,试炼天人五问。”秦月阳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第二件事还是等你从灵台下来再与你说!”
“也好,那什么时候开始?”王耀崧收起了脸上的微笑,意志坚定的问道。
“明日一早。”
这一晚上,王耀崧睡的异常的香,感觉原本压在心头的事情都烟消云散了,只等明日去那灵台见上一见,便就心满意足,至于能不能通过天人的考验,这都已不再重要。
在梦中,王耀崧回忆起了好多事情,从在浔阳遇见黄珂,在庐山仙人洞遇见琥珀,然后随着琥珀去云梦泽天麓山,凤凰林里遇见秦月阳秦月阴,之后又去了湘西剿匪,最后在珞珈山上斩了李成自,废了李重吾,这些画面纷纷一闪而过。
终于在鸡鸣的叫声中扰醒了王耀崧的清梦,这时光总是美好的时候过得异常之快,微微揉了揉眼睛,便起身洗漱,着好衣装,朝阳的光芒透过门窗洒在脸上,让原本清秀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红润。
王耀崧正沐浴在阳光的温润下时,身后的琥珀却不知何时也起了床,拦腰从背后抱着王耀崧,将脸轻轻靠在王耀崧还算宽阔的背膀上,轻声说道:“别丢下我。”
王耀崧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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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的拍了拍琥珀的手,轻声说道:“不会的。”
清晨的阳光伴随着春意的温暖洒在了整座太白山峰上,虽有凉风相伴,但也让人神清气爽。
秦月阳和秦月阴像是恭候多时似的早已在院子门口候着,身边并没有跟随任何门人,一切都还像是初见时那般潇洒自由。看着王耀崧和琥珀款款而来,脸上露出恣意的笑容,远远点头说道:“准备好了么?”
“前方带路吧!”王耀崧也微笑回应着。
“这天人五问,我也未曾经历过,到也不能给你任何建议,你只管向前,但凡有任何危险,我定护你周全。”秦月阳说道。
“那就多谢了!”王耀崧说道。
“这天人五问我倒是去过。”那站在另一边的秦月阴开口说道,神情却好像很痛苦,不堪回忆的模样。
王耀崧看着于心不忍,拍拍秦月阴的肩膀说道:“没事儿,不愿想起的事情,就忘了吧!”
秦月阴痛苦的点了点头,便没有再说话。伴着王耀崧的身边,静静的跟着众人。
秦月阳领着众人绕过一段崎岖的山路,从一处山缝中穿插过去,眼前瞬间便笼罩在黑暗之中,只有远处的一抹亮光引着众人前行,跟着那亮光又走了十几丈远,便出现一处平坦的空地,眼前的视角也瞬间豁然开朗,不多时,四人便到了灵台,只见这灵台远看便是一道巨大的圆形围场,周围被巨石环抱,围场之中就是一块巨大的石头犹如鬼斧神工般镶嵌在山间,确实是块风水宝地。
四人站在围场外,看着这片灵台散发出来的光芒如同神明般让人敬畏,仿佛有种吸引力能让人不知不觉的身陷其中。
正在此时,秦月阳开口道:“大家稳住心神,切勿被灵台将神识带了过去,不然容易陷入幻境。”
众人听言,急忙收紧神识,不自觉的都往后退了一步。
秦月阳见四人都安然无恙,呼了一口气笑着说道:“这就是灵台了,你只要身入其境便会在意识里和眼前都闪现出如同现实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