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城郊外的一个废弃的小工厂里,在车上短暂眯了一会的陈平武跟陈嘉两个人前后走进了厂房。
此时的黄晓还在指挥着兄弟们让这些外来的人全都抱头蹲好不允许多说话。
陈平武走进来之后扫了一眼蹲在地上的众人,随后笑呵呵的伸手拽了拽自己的裤腿之后随意的蹲在了刚刚被自己干懵,现在已经清醒过来的吧台青年跟前。
“小哥,问你点事不犯毛病吧?”
吧台小青年面无表情的抬起头,看了看陈平武之后直接低下了头不吭声。
陈平武一看青年这个反应,顿时笑着站起来直接对不远处站着的两个独眼龙兄弟摆了摆手。
其中一个留着长头发的中年一瘸一拐的到了陈平武的跟前。
“有骨气的!”陈平武笑着指了指吧台青年。
长发中年哑然失笑,立刻伸手从自己的后腰处抽出来一把攮子,随后伸手直接就薅住了吧台青年的头发说道“问你啥说啥,能做到吗?”
“你哈呼我呢?”青年被迫仰着头跪在地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长发中年手里的攮子喝问道。
“艹!”
长发中年笑吟吟的骂了一句之后看了一眼陈平武。
陈平武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的直接走到了一边,找地方坐下抽起了烟。
长发中年咧嘴一笑,拉扯着吧台青年的头发给人拽到了一边的铁架子上,一只手死死的按着青年的脑门,另一只手则是握着攮子快速对着青年的嘴唇子直接开扎。
长发中年的刀很稳,这一刀扎进去竟然只是扎破了一点嘴唇,而刀尖是直挺挺的扎在了吧台青年的门牙根子上。
就这一下,吧台青年的裤子肉眼可见的瞬间湿了一大片……
“小伙,想要个机会不啊?”长发中年开口问道。
长发中年的声音非常嘶哑,甚至有一种用钢丝球疯狂摩擦玻璃的感觉,让人听着就浑身的起鸡皮疙瘩。
吧台青年虽然一下就尿了,可是此时竟然非常有刚的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的似乎在告诉中年“你来吧,我肯定是害怕,但是我肯定是不怂!”
长发中年略微的想了一下,攥着攮子的手腕轻巧的一抖。
“啊……”
随着青年的一声惨叫,一颗略微发黄的门牙带着一股血剑就飞了出去!
“人一共有多少颗牙啊?”长发中年有些病态的看着青年满嘴的血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子之后扭头问了边上蹲着看热闹的黄晓和陈嘉一句。
这两个人听见长发中年的问题一愣,谁也没有说上来!
“嘿嘿……今天给你上个课,没用的知识就又多了一条!”
说着话呢,长发中年手里的攮子就跟会点啥活一样,对着哀嚎不已有进气没出气的青年嘴上就连续扎了起来……
随着中年的一刀又一刀,原本跪在地上的那些人全都哆嗦了起来,甚至有几个已经猛的站起来想要拼命了,但是很快陈嘉的兄弟们拎着镐把甩棍立刻就镇压了下去。
很快吧台青年的满嘴牙就剩下后槽压了,整个人也跟被血水泡过的一样,并且已经死活不知了!
长发中年拎着攮子擦了擦自己脸蛋子上面崩的血之后松开了手,随后摇摇晃晃的朝着下一个人走去。
这个时候坐在不远处抽烟的陈平武好像看出了什么一样,从兜里拿出了在吧台发现的青年手机,低头摆弄了起来。
不远处的寸头男子此时已经清醒过来了,眯着眼睛看了看四周之后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不远处的陈平武在捅咕手机。
寸头男子隐晦的把手伸进裤子兜里……
陈平武手里捏着电话翻看了半天,最后直接在通话记录里面找到了一个拨打过好几次的电话拨了过去。
寸头男子手从裤兜里面掏出来,死死的捏着自己装有电话的裤兜外面,咬着牙闭上了眼睛!
陈平武听着手机里面的盲音,眼神快速的从蹲在地上的人身上一扫而过……
“来,给他整起来!”
说着陈平武就站起身指了指寸头男子。
闭着眼睛硬咬牙挺着的寸头男子猛的睁开眼睛,就发现有人朝着自己走过来伸手要拽他。
寸头男子直接甩开了想要拽自己人的手,自己缓缓站起来之后笑着对陈平武说道“我就是带头的,你有啥能跟就往我身上招呼吧,来吧!”
说完寸头男子直接耍横的往地上一躺!
陈平武笑着看了看寸头男子,直接对要朝着寸头走过去的长发中年说道“别捅咕他了,这小子能带队就不能是轻易捅咕出来话的,我跟他聊聊!”
长发中年点了点头之后没说话。
陈平武掐着腰走到了寸头男子的身边之后笑着问道“怎么称呼啊?”
“鲜龙城,乐子花!”
陈平武听见这个名字有点恍惚,皱了皱眉头之后问道“乐子曰跟你什么关系?”
“没关系,要杀要剐你来就完了!”
陈平武看着眼前这个岁数虽然说不大,但是魄力骨气都非常傲气的男子,依旧是一笑而过,走到了男子的身边之后伸手就朝着他的裤兜摸去。
男子知道自己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