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青年纳闷的一愣。
唐朝看了看青年之后站起来让人给自己披上了大衣,随后笑着说道“他是话说的漂亮但是心里慌得一批,我在乎的是他们刘家夺位会不会帮我做文章,而他在乎的同样是我会站在哪边,大家相互牵制的情况下把事情大差不差的说个差不多就行了,走吧,回去……”
酒馆外面的车里,刘金印皱着眉头上了车之后沉默了很久都没有说话。
等车一直开出了漠北地界之后刘金印才缓缓的叹了一口气。
“大少,跟启辉必须走到这一步吗?”刚刚在酒馆里面差点就要跟唐朝发生摩擦的赵无眠,看着刘金印的样子问了一句。
“启辉还是年轻,岁数小,这些事情估计都是外面的人捅咕的,老头子不说话那我这个当哥哥的必须要担事啊……”
“你也是不容易,这事你不用担心,不就是一个恶营吗?你给我下个令,不用多就五千人,你看我是不是给他收拾利索的就完了!”
赵无眠歪着脖子大大咧咧的拍着自己的肚皮说道。
“原本是不咋打算动用你们的,现在我一看这帮人来年龙江府都敢捅咕,所以没招了无眠!”
“小事小事,养活我们是干啥的啊?不就是家里有难受的时候和难办的事我们去吗?你说是不观棋?”
听着赵无眠问自己,一直坐在副驾驶一个长相敦厚老实身材敦实的男子笑呵呵的扭头看了看刘金印和赵无眠之后含蓄的一点头没有说话。
“莫惊春那个老灯没有两个徒弟狗屁都不是,这回这事我俩给你劏着了!”赵无眠笑着一咧嘴。
“好钢用在刀刃上,这事我提前谢谢两位兄弟了!”刘金印一只手搂着赵无眠的脖子,另一只手拍着坐在前面一直一句话都没有说的李观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