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的心思没有人知道,昕欣郡主兄妹见父王一直低头不语,心里都有些失落,难道父王还没有看清楚罗家人的真面目。
齐王回过神来就看到儿女们的低落,心里也是一疼,走上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只是说了一句话“珏儿,你长大了,之后要保护好你母妃和妹妹。”
司徒轻珏眼睛一亮,刚才父王说让他保护好母妃和妹妹,一时间他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一些事,七岁那年自己被人推下马,在他昏迷的瞬间好像看到了父王。
八岁的时候自己无缘无故被人掳走,可是很快就被人发现救了下来,他好像看到了父王贴身暗卫的身影。
还有十岁那年………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加起来让他忽然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父王其实一直都在,在这个王府里要不是父王暗处护着,就凭着柔弱的母妃,还有他和妹妹怎么可能长大。
司徒轻珏忽然跪了下去,“父王,原谅孩儿这些年的不理解,父王你受苦了。”
齐王一看到儿子想清楚了眼眶也有些红了,这些年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他也很难受,可是看着儿女平安长大,他受的这一切都值了。
昕欣郡主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看到哥哥的举动,又看到父王微红的眼眶心里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另一边二长公主府里,清雪县主来到二长公主的屋里,想了想还是把别院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她不希望张子鱼做的事最后连累到二长公主府。
而且她对张子鱼是真的反感,仗着二婶的势在府里也是作威作福,除了不敢欺负他们这些嫡子嫡女外,对其他的弟弟妹妹们都很看不上。
“祖母,张家表妹的做法真的让人不舒服,平时就仗着是家里的表小姐,除了对我们这些嫡子嫡女好一些外,对待庶弟庶妹们可真是没话说。
祖母,他们虽然是家里的庶弟庶妹,但是也是爹爹和二叔,三叔的孩子,现在她还直接挑上了定国公府。”
二长公主闻言也是一叹,这个张子鱼平时在她面前还算老实,但是背地里做的事真是让人不耻,可是看在二儿媳妇的面子上她也没有计较。
可是现在他们好像越来越不知道收敛了,虽然张尚书是一品大员,但是他们家也不差,大儿子在户部当差,是户部侍郎户部的第二人。
虽然只是一个户部侍郎,但是户部尚书年纪也不小了,皇上之前曾说过让大儿子顶替顾尚书的位置,现在就等着户部尚书到了年纪退休。
二儿子在翰林院任职,也是朝廷的三品大员,三儿子因为不想参与京城的浑水,带着妻儿一起放了外任,只留下几个妾室和庶子庶女在京城替他尽孝。
所以他们二长公主府也不比张尚书家差,只要她一天不死,皇上就会多念及他们的姑侄关系,挥挥手让孙女回去。
她就坐在屋子里静静的坐了很久,直到二长驸马回来,两人在屋里谈到了半夜,直到三更天才各自歇下。
京城里各家的心思上官明月不知道,她此时正被强制按在床上休息,定王此时脸色都黑了,月牙儿的身体刚刚好转,今天这一动作就又回到原点,甚至比之前还要糟糕,从表面上看起来还没有什么,可是内里已经是千苍百孔。
“月牙儿,你这次真的是太胡闹了,要是你再多坚持一刻钟,估计现在已经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了,现在你就算是没有昏迷筋脉的疼痛也够你受的,还笑,你还笑得出来。”
定王指着她的鼻子就是一顿的数落,可是想到她的情况就忍不住的心疼,再看到外孙女一脸讨好的笑容,就更加数落不下去了。
月牙儿为了不让家人担心,脸上一直强忍着笑容,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越是这样,他们就越是心疼。
婉柔郡主此时已经泣不成声,抱着女儿呜呜的哭了起来,“月儿,娘的月儿,你这是要疼死为娘呀!”
上官明月最怕娘亲的眼泪了,有些手足无措的望着外祖父和外祖母,眼神里都是祈求,可是看到外祖父幸灾乐祸的模样,就知道外祖父生气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转头又看向外祖母,眼神里的祈求让人看到很是不忍,定王妃本来还担心外孙女的身体,可是看到她眼神里的祈求,差点就被她逗笑了。
知道外孙女害怕自家女儿的眼泪,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这才走上前把闺女揽在自己的怀里,“好了柔儿,别哭了,我们让明月好好休息一下,让你父王给明霞那丫头也看看。
刚才明月不是说,虽然逼出了明霞体内的毒素,但是到底是伤了身体,走吧!我们赶紧过去看看那丫头。”
婉柔郡主连连点头,不过还是嘱咐二闺女好好休息,又嘱咐了白嬷嬷一定不允许她下床走动,听得上官明月是一头的冷汗。
其实也不是被娘亲的那些嘱咐给吓得,而是体内筋脉受伤给疼得,可是娘亲一直没走,她又不想让娘亲担心,所以就一直强忍着不让自己表露出来。
她不说,定王心里却很明白,知道她此时真的不好受,虽然说气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可是也不忍心看到她痛苦。
瞥了眼自家一直说个不停的女儿,抬脚往门外走去,“走吧!让月牙儿好好休息一下,我们去看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