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你真厉害！”
小叫花子眼睛亮了亮，露出天真烂漫的表情。
“小兄弟，我这一手厉害吗，想不想学？”向问天哈哈一笑，望向小叫花子。
“那么代价是什么？”小叫花子嘻嘻一笑，问道。
“不用什么代价，你小子聪明伶俐，很对老子的胃口，要不你把手里的破铁片给我，就算拜师礼了。”
向问天微微皱了皱眉头，觉得有点不对劲，又说不出来。
这种旷世机缘，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立马磕头拜师吗？
怎么能有人冷静到先问代价，现在的小乞丐都这么稳重的吗？
“拜师也是可以的，但我没听过老爷爷的名字啊。”小叫花子想了想，摇头道。
“那你听过谁名字啊？秦始皇吗？关二爷吗？诸葛亮吗？”
向问天倒是也没什么负面情绪，随意的笑了笑。
他名气再大，也不至于认为街边一个小乞丐都能认识自己，真能认出来才见鬼了。
“我爹说，当世高人不少，但刨除那堆和尚道士，却又没有几个了，我问我爹爹，我要是溜出去可以拜谁为师啊，我爹就说女子高手他不太懂，但男子的话，咱们大宋有个叫黄裳的大官很有点本事，然后他又说我笨笨的，拜师黄裳有点高攀了，退而求其次的话，有个叫何足道的也还行，再不济的话穆人青也可以考虑。”
小乞丐嘻嘻一笑：“不知道老爷爷能不能比上黄裳，或者何足道，穆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