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阳正与熊大,熊二闲扯,突然酒店门一下被人推开,一个人着急忙慌的闯了进来。
“宁少爷!宁少爷在不?”来人大声叫喊。
“潘掌柜!”看清来人,宁小阳站起身来。
“宁少爷,不好了,我的酒、酒被山上的土匪抢走了。”
“别急,你慢慢说。”宁小阳倒杯茶递过去说。
“是这样的……”潘掌柜喝了口茶,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讲了出来。
原来,“稻花香”酒在南国大卖特卖,供不应求。潘掌柜自是赚的盆满锅满的。后来,价格几乎都炒到齐七十两了,仍是一坛难求。
为此,潘掌柜每月都派专人来宁州拉酒,这次因为量大,更是亲自而来。
前几次进货都很顺利,这次不知道咋走露了风声,路过安国边界凤凰岭时,山上冲下来一伙劫匪,把所有酒全部拉上了山。
只留下潘掌柜和十几个家丁在山下哭天抹泪……
“哦,是这样,那伙山匪有多少人?”宁小阳听完点点头问。
“当时下来有三四百人,据说,山上还有一千多号人。”潘掌柜心有余悸的说。
“这帮不长眼的,也该收拾一下他们,来个杀鸡儆猴了。”宁小阳沉吟片刻,用扇子不停的敲打着桌面,喃喃自语。“保安团进山训练已有段时日,是时候拉出去练练了……”
想到此,宁小阳安慰说:“老潘,不急,本少爷去收拾那帮不长眼的山匪,你先安心在此住下。”
转过身,宁小阳吩咐:“青皮,你去南山让刘团长把保安团带过来,带好家伙,准备执行任务。”
“红毛,你去通知酒厂再给老潘备些货,到时候一并出发!”
“熊大,熊二,你俩即刻去凤凰岭打探一下山匪的活动规律,等着我们前去。切记!在我们人未到之前,不可与土匪动手。”
“好嘞!”四人领命而去。
看到此时,潘掌柜激动不已。
他很庆幸,自己遇见了贵人——宁小阳。
一宿无话,次日天亮。
刘洪带领的保安团便在酒楼前集结待命了。
每个人都是一身草绿色的紧身衣裤,这是宁小阳按前世的迷彩服改制的,腰间挎着一柄长刀,这种刀也是按照前世唐刀的样子打造的,锋利无比。
个个精神抖擞,人人跃跃欲试。
宁小阳站在队伍前看着一个个黑黝黝的脸庞,心里很是欣慰。
“立正!”宁小阳大喊一声。
整个队伍瞬间绷得笔直。
“少息!大家伙辛苦了!”
“少爷好!”声震云霄。
宁小阳按按手说:“这次的任务是护送一批酒过凤凰岭,然后,跟山上的土匪练练手。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
“好!你们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弟兄们,出发!”
“出发!”
凤凰岭在安国与南国的交界处,背靠着凤凰山,地势险要,道路崎岖;山高林密,杂草丛生。
山上的大当家叫冯大雷,一个粗狂的汉子,五大三粗的,声若洪钟。二当家也是军师叫孙宏远,是个落第的秀才,人称:玉面书生,一副儒雅风范。
早几年,这伙土匪并不劫道,打着“劫富济贫”的口号,专去偷抢城里的大户人家。安国和南国的官府都曾去围剿过,皆因地势险要,环境复杂,以至无功而返。
不知为何,今年的山匪竟然打劫起商旅来。于是,就有了潘掌柜被劫之事。
当宁小阳的队伍抵达凤凰岭时,等在这里的熊大、熊二即刻上前,便把这几天打听的有关凤凰岭土匪的情况,细细说来。
听完熊氏兄弟的讲述,宁小阳心里有了打算,这伙人并非十恶不赦之辈,可以收编。
如今,南山建设正是用人之际,把这千把号人弄过去,正好派上用场。
想到这,他转身对潘掌柜说:“老潘,你带着酒回南国吧。我们在这呆两天,会会这帮山匪。”
“少爷多加小心,毕竟咱们的人少……”潘掌柜拉住宁小阳的手,恋恋不舍,反复的叮嘱后,挥手道别。
待潘掌柜众人走远,宁小阳开始布置任务。
宁小阳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大声说道:“弟兄们,这次跟土匪过招,实则是一次实战演练。你们艰苦训练几个月了,身手如何,这一次就是检验。根据我们打探来的消息,这伙土匪并非罪大恶极,故此,此次行动尽量不要伤其性命,能不用刀就不拔刀。将这伙人全部活捉,送到南山园区进行劳动改造,因为我们的南山庄园的建设正需要大量人手。都听明白没?”
“明白!”众人高呼。
“下面我说下具体计划,”宁小阳清清嗓子接着说,“据探来的消息,此帮土匪每天都会派一伙人下山活动,一般三五十人,我们就每天安排两个小组埋伏在下山的路边,下来多少,活捉多少。”
“好!”众人磨拳擦掌,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