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缓和，“你入圈后到现在，发展路线都是我替你规划的，而且你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突然转而走流量路线，只会离好作品越来越远。口碑都是一步一步累计起来的，我不希望你半途而废。”
容妩点头，“那好吧。”
……
宋袅袅直接打车回段家，路上接到谢琴的电话。
“袅袅，妈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
“你猜。”
“难道你怀的是双胞胎？”
“这孩子……胎心那天不是看了吗，只有一个！哪来的双胞胎？再说你妈妈都四十一了，真要来个双胞胎，那不得累死我啊！”谢琴好一通埋怨，“是这样的，你的画作我发给老袁了，他昨天就提交给了校委会，已经通过啦！我女儿真是太棒了！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哦。”
“你怎么不激动啊？”谢琴纳闷。
宋袅袅呵呵，“有什么好激动的？袁叔叔那么爱你，肯定会帮你女儿的。”
“这话可不能当着你徐叔叔面说啊！”谢琴捂着嘴，“其实老袁人挺好的，我当时就是觉得他不顾家，而且还跑去F国定居，我总不能跟着他去国外吧？我们是和平分手，老袁现在也结婚了，找了个法国老婆，长得很漂亮的，生活特别幸福。”
“哦。”
“那妈妈就开始帮你找住处了，本来老袁说想让你去他们家住，但我觉得不太方便，我又不是没有钱……”
“妈。”宋袅袅突然说，“住处我自己找吧。”
“你又没出过国，你哪里懂这些？”
“我在那边有朋友，她说可以帮我。”
“朋友？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也是决定留学才跟她联系上的，是大学同学，她大三那年过去的，学的是雕塑。”
“有熟人那当然好了。”谢琴很快有了决定，“既然如此，妈妈把钱转给你，住处找好了就把地址给我，你袁叔叔说了，所有资料他都帮你翻译好了，回头寄过来给你……”
“妈。”宋袅袅说，“能不能让袁叔叔进度快一些，我想早点过去，先熟悉一下那边的环境。”
“可以啊。”谢琴叹气，“就是妈妈
。突然有点舍不得了……”
宋袅袅笑，“那我不去了？”
“那当然还是得去，我还等着我女儿成为大设计师呢！”
宋袅袅：“……”
挂断电话，她重重的吁了口气。
就这样吧。
而另一边，海城国际机场。cascoo.net
江摇窈下午两点准时落地，一开机，就接到了程韵芝助理的微信。
她取了行李，很快与之会合。
小刘今年二十七岁，进入锐明资本后就一直跟着程韵芝做事，也是公司里为数不多知道两人关系的人。
“窈窈是不是饿坏了？程总还在跟客户开会，要不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
“不用了刘姐，我在飞机上吃过午餐了，我们直接去小姨家吧。”
“也行。”
上了车，江摇窈坐在副驾，“刘姐，最近小姨工作很忙吗？”
“是啊，孙大铭你知道吧？”
“他怎么了？”
锐明资本的投资部分成两个大组，程韵芝和孙大铭各负责一个项目组，两人都是项目组的总监，也是名副其实的竞争对手。
“孙大铭现在做了投资部的副总，压了程总一头。”
“怎么会这样？”江摇窈皱眉，“小姨的业绩不是一直比他好吗？而且之前公司都在传小姨会升职做副总。”
“看来程总没跟你说。”小刘叹气，“程总年前负责镖新的案子，都已经跟到最后谈合同的阶段，结果因为要回家过年，孙总突然带团队直接飞到镖新，把案子给抢走了。这个案子价值好几千万，他们组一下子超过了我们的业绩。过年后，程总又没有及时回来，孙总跑到方总那边下了军令状。你知道的，方总这人最在乎面子，这么一个军令状下来，投资商那边看了多开心，他也有面子，于是就把孙总提拔成副总了。”
江摇窈点头，“我明白了。”
怪不得过年期间程韵芝电话不停，估计都在烦心这事儿吧？
她一生性格要强，本来过完年就要回来的，结果程老爷子又突然病发，让她在家里又耽搁了十几天……
“那个姓孙的简直不是个东西，他在方总面前放出大话，要把今年部门业绩提高三成！结果把压力全盖我们身上了，程总回来后就天天加班，就连周末都要出去见客户，过几天还要出差……”小刘巴拉巴拉的开始吐槽。
然后她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说太多公司的事情了？”
毕竟江摇窈早就不在公司实习，估计会听着烦吧。
“没关系。”江摇窈问她，“那小姨最近都没有出去约会吗？”
果然小刘问道，“什么约会？”
“我小姨谈恋爱了呀，她没跟你们说嘛？”
“天哪，程总谈恋爱了？”小刘震惊，“她没跟我们说啊，什么时候的事情？”
江摇窈笑眯眯的说道，“就过年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