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子梨吃,已然有了五分相像,再加上昆仑的时候,你将我抱了那样久,堪堪应有个八分。”
“八分?”他笑意渐浓,看着我的目光灼热了两分,大步向前一步,逼的我不由退了一步,沉声道:“你可知,断袖的男人,最喜欢什么?”
看着他容上并未有什么不高兴的模子,我抖了抖嘴角,囫囵道:“大约,大约是最喜欢男人吧。”
“哦?”他又向前一步,这一次却是未等我拿开步子便搂住了我的腰,我瞪大了眼睛,扬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他竟手上力度一紧,我还有些云里雾里,便被他横抱在了怀中,脚下腾空吓得我挣扎了几分。他眉眼清澈,玉容精致,大约是有些开心,嘴角一直挂着浅浅的笑意:“阿绫总说朕是否有不妥的癖好,朕自然要证明给你看,你也好打消了心中的念头。”
大步朝着那水玉做成的大床走去,我将头紧紧埋在他怀中,气息混乱:“你、你要非礼本王?”
言语间他已走到了大床前,床头的几颗夜明珠格外光辉熠熠,他将我撂在玉床上,俯身在我额上一吻,邪魅道:“你既然是朕的未过门妻子,便不必守这些规矩。”
言毕直起身子,广袖一挥便将宫殿中的夜明珠熄的干干净净,只余下玉门外的光亮浅浅。
我提着心往床角一缩,搂了被子便遮在身体上,对着他那不清楚的身影道:“影渊,你、你不是说,要留在大婚之夜么?”
“朕改了主意,趁此机会,像你证明一下,朕是否是断袖。”他坐下身来,依着床栏沉声道:“阿绫,你可害怕?”
此时的我便如刀俎之肉,随时都有可能被屠夫一刀劈成两半,拢着被子便又往床角缩了缩,颤声道:“影、影渊,你可晓得我虽有三十万岁,却是个黄花大闺女,你忍心这般对我么?”
他侧过身子,门外的浅光勾勒出他的轮廓,温润如玉,他道:“阿绫,你过来。”
我浑身颤的厉害,拢着被子摇头道:“不、我不过去。”
他抬起手臂,又道:“过来。”
彼时我死死拽着袖子,心中想着一定不能过去,大不了同他拼个你死我活,咬着牙道:“不、不。”
他低着头,与我额头相抵,小声道:“你竟然怀疑为夫是短袖,为夫是要同你生活长长久久的,你若是不信为夫,为夫便要证明给你看。索性为夫日后是要娶了你,有些事,早一些,晚一些又如何?”
我双臂抵在他的胸膛前,心跳的厉害,声音哆嗦道:“你,你无赖!”
他笑道:“无赖又如何,左右为夫是你的夫君,与妻子行夫妻之礼,算不得无赖。”
好有道理的一句话,我心惊得更加厉害,咽了口口水只觉得心已经跳到了嗓门眼:“阿渊,真的,真的要这样么?你叔父还不晓得我们的事,我是冥界的王,你是天帝,我们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
他身子往我身旁挪了挪,细语入耳:“阿绫,朕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