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是一个复杂的问题。
虽然在一般认知上,只是对事物特点的概括,但在哲学上的分析却更为复杂,什么“思维单位”、“内涵”、“外延”,讨论极多,甚至一直以来都没有一个定论。
不过姜页并不考虑那些。
他只是随意做了命名罢了。
他只是凝聚某种可以达成他认知中的“概念”的模型,化为可直接使用的系统罢了。
将概念施加到某个存在上,只要那个存在不能超过他,那个被施加的概念就是绝对的法则,会成为那个存在的固有属性。
这就是姜页准备的奖赏。
当然,他并非是只为了奖赏别人就开发这个的。
这也是他自身的修行。
说到底,他学过的那些,武学功法也好,修真宝术也罢,不过是一些拥有概念的,发挥概念的力量的东西而已。
持续研究下去,把其中的概念抽离出来,分析其中的道理,依据道理模型制作新的概念也只是一种必然。
在必然的路上制作出来的产物,顺便送人,大概就和家庭厨师制作了新菜品,总要找几个顺眼的生物赠予一下是一样的。
“宁次哥哥……”一个声音传来,让姜页从一堆概念的碎片中抬起了头。
这么快就到了考试的第三轮了?
刚刚不还是第一轮笔试吗?
第二轮死亡森林呢?
忍界著名的黄赌毒三忍之一的大蛇婉的剧情没有了?
中间一个月的,引出黄赌毒三忍之黄王自来也的修行剧情也没了?
“先生,您醒过来了?”夕日红的声音响起。
“啊,终于到了有点意思的时候了。”姜页笑了笑。
好吧,修真无岁月,沉浸一下就过了一个月也不算什么了。
那你之前还要求看什么中忍考试呢?夕日红叹了口气。
不过谁让姜页够厉害呢?
这段时间夕日红是见识了他们之前从未见识过的东西。
明明在睡觉,还是在刚刚走出酒馆,最放松的一刹那,被好几十个一看就不好惹的黑漆漆的忍者偷袭,却一瞬间就把敌人化为石头的场景。
睡觉还这么厉害?
夕日红怀疑过姜页其实是装的,但也只能停留在怀疑上。
又不可能去试一试。
那几十个倒霉蛋已经够了。
就顺着吧。
“您很关注雏田吗?”夕日红找话题道。
“只是有些想法。”姜页回答。
“能知道是什么吗?”夕日红问。
“很简单,你不觉得你们很奇怪吗?”姜页道。
“什么?”夕日红不解。
“你们又不是只以演化而生的人类,对吧?你们拥有源自查克拉的力量。与这股力量相比,生物演化产生的不同血肉结构之间的差别渺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可你们却依然遵循着血肉结构差别造成的社会结构,这完全不符合你们的血脉特性。”姜页循循善诱道。
“……先生,我有些难以理解。”面对姜页的循循善诱,夕日红却只摇了摇头。
“你们这些女性忍者为什么要和没有查克拉这种超凡能量的普通人一样,在战斗时非要往技巧、幻术的方向走呢?明明你们有足够的资质。甚至你们拥有已经走出前路的前辈。用坚强的肌肉,昂扬的斗志,不屈的精神,你们为什么不去做呢?又不是演化系,先天不足。”姜页道。
“那样有点不好看呢……”夕日红无奈。
“纲手姬不好看吗?”姜页道。
“纲手大人……可您的意思……唉,我大概想到了您给雏田准备了什么样的恶趣味了。可以放过她吗?那孩子……已经有憧憬了。”好吧,夕日红其实一开始就明白了姜页的意思,但她真的不想说自己明白,却被姜页逼得不得不展示明白了。
“安心。到底得到什么,还是要看小姑娘自己的倾向。我可不是不管人意的天理派,虽然对人抱有期望,但我是不会强行将这期望化为你们的必然的。”姜页道。
“谢谢您。”夕日红心中悲戚。
雏田啊,老师已经尽力了。
如果跪求有用的话,老师也会去做,但这么长时间观察下来,这位……神明啊,根本不是会改变自己意志的类型。
只能看你自己了。
夕日红的目光投向场上。
日向雏田正在挨日向宁次的揍。
因为日向家的传统,被强行归入分家,刻上咒印,生死不由人的日向宁次,对宗家的雏田是有恨的。
这是所有人都知晓的事实。
加上日向宁次是著名的天才,而日向雏田却被称为水平不行的渣渣,这恨就更能让人理解了。
日向宁次没有手下留情,把日向雏田这个妹妹打得内脏都出血了。
很多人都在希望日向雏田认输。
甚至包括日向宁次也是这样。
日向宁次虽然恨,但他恨的其实是日向雏田代表的宗家,不是日向雏田本人。
认输,让宗家输给分家,让我开心一下。
日向宁次的想法更接近这个。
所以只要日向雏田认输,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