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战你,再借用一下霍大先生的法器,足矣。”
“沈危,你……”
“门主放心,辰尘和段天琊的仇,我还是想报的。”
“好,那交给你了。”
虽然柳沉舟心里巴不得是这个结局,但表面工作还是要做到位的,他先是关切且担心地看了几眼沈危,在发现对方的确信誓旦旦后,就顺势带着安雅与齐雅媗后退了一步,给沈危与尧庚年足够的空间去战斗。
而尧庚年也没想到居然真的从三打一变成了一对一,这种幸福感来得有些太过突然,他定定地看着沈危,脱口而出:“看来你才是他们仅剩的良知啊。”
“没错。”
“哇哦,你答应得好快。”
“我的确就是这样的人。”
还真别说,沈危其人重情重义,且在乎对局的公平性,他认为胜之不武,则是耻辱,而生死有命,胜负自找,一对一的局里,谁赢了谁输了,这都是个人的实力。
所以当他看见辰尘落於下风的时候,他没有帮忙,而是看着辰尘死去。
但尧庚年杀了辰尘这件事已经是既成的事实,他要杀了尧庚年为辰尘复仇,这也是必须的事情。
而这个过程,沈危是不希望有人参与的,他要亲自帮辰尘与段天琊复仇,他要一个人杀死尧庚年,这个仇才算报了。
这个过程中但凡有一个人帮他,这都不算是给辰尘与段天琊报仇。
沈危这么想着,他坦然地看着尧庚年,缓缓说道:“沈危。”
尧庚年见沈危如此正式,心中有种个奇怪的尊敬感升了起来,他落在了沈危的身前不远处,对他抱拳行礼:“尧庚年。”
“嗯,既然我对你也有了一些了解,那么我不放自报家门,也显得公平。”
沈危说到这里,便孤身上前,越过了柳沉舟与安雅、还有齐雅媗,对着尧庚年客客气气地行了一个礼。
“我是清君门的护法,风水双修士,仙使为古龙。”
“……”
尧庚年看着如此客气的沈危,挠了挠头,学着也说道:“我是灾厄,什么都会一点修士,仙使为凤凰与……古神。”
沈危听到这里,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些:“什么古神?”
“古神临光。”尧庚年诚恳地说道。“这片大陆最古老的神,在万年之前,那个降下神谕来拯救众生的,那个古神临光。”
“就是那个以他的名字命名这片大陆的,临光?”
“对。”
沈危听到这里,他侧身看向了柳沉舟,低声问道:“门主,那个临光,是否就是王党苏家的……心火中的传承之灵?”
柳沉舟点点头,‘嗯’了一声。
沈危的表情更加微妙了,他听说过那个古神临光的故事,那是王党的核心之物,也是王党之所以能屹立不倒的秘密之一。
沈危刚才其实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这个尧庚年以不知道什么样的方式战胜了苏临和她心火里的古神,他有战胜古神的实力。
可就算如此,战胜一个古神的尧庚年一定会元气大伤,这个时候只要自己稍微做一些补刀,那么就能终结掉尧庚年这个大陆的灾厄。
可是现在的情况,好像和想象中的差别有点大。
尧庚年怎么把古神也吞噬了,然后还将古神化成了自己的仙使?
不对,修仙者的仙使不是只能有一个?为什么尧庚年能同时拥有两个仙使?这合理吗?仙使这个东西获取程度之难,就连我们家门主柳沉舟都还没有呢?!
为什么这个灾厄能一口气占两个?
沈危不理解,沈危突然觉得,自己一个人站出来挑战尧庚年这件事,可能还有待商榷。
所以沈危果断地后退了一步,在尧庚年失望的目光中坦然地说道:“既然你拥有两名仙使,那么拥有一个仙使的我显然吃亏,柳门主,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沈危这话说完,柳沉舟就更沉默了。
‘好啊,好啊,现在是个人都能明嘲暗讽我没有仙使了,是不是?’柳沉舟的内心都快要气炸了,他一想到这个古神本该是自己的,现在却又成了尧庚年的,心里就拧了一百个死结,想都想不开。
“额……咳咳。”
不过好在沈危这话说完也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不对,他立刻低咳了一声,将话题扔给了一旁的安雅:“安雅,不如你和我一起……”
“不。”
安雅拒绝的很果断,她不仅快速地拒绝了沈危,甚至还向着柳沉舟的方向靠了靠,因为这样可以离沈危远一点。
沈危陷入了沉默,他突然觉得说话也是一门艺术,就算他身居高位,就算他是清君门资历最老的护法,他也该学学如何好好说话。
现在好了,现在自己戳到了柳沉舟的痛处,而自己又是主动请缨要独战尧庚年的,所以没了支持,一下子变的孤零零了。
哎,自己这张嘴啊,怎么就是管不住呢。
沈危想了想,又再一次看了看柳沉舟与安雅,在确定了柳沉舟正独自神伤、安雅则抱着柳沉舟不放后,他又重新站在了尧庚年的面前。
“回来了啊?”尧庚年关切地问道。“没关系,不就是一对一么,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