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符泽离开炎蛇房间的时候，碰到了梵妮。
此时的梵妮，脸上虽然带着笑，可是却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不热络，也不冷淡，和刚才判若两人。
“符先生，有时间吗，我们应该谈一谈。”
符泽使劲眨了眨眼睛，同样一个人，气质大变，就好像刚才不要脸秀恩爱的不是对方一样。
“有时间，谈吧。”符泽无力的走到了沙发旁坐了下去。
梵妮坐在了符泽的对面，淡淡的说道：“关于你之前的种种猜测，虽然没有被证实，但是却有一些一句被我们查到了，你也可以理解为被证实了一小部分。”
“我猜测的什么？”符泽大感无力，他猜测的多了，也不知道梵妮说的是哪件事，他还猜测梵妮和尼古拉昨天晚上没干好事呢。
“关于释放两次病毒的幕后黑手是新人类公司这件事。”
“哦，你说这件事啊，这都不用猜测，板上钉钉的事，除了新人类公司，还有谁能这么缺德。”符泽好奇的问道：“是不是你们掌握什么证据了？”
符泽的脸上写满了期待，梵妮是谁，那可是情报组织的头子啊。
这要是掌握了证据，二话不说就去抄家，到时候小黑屋一关，手段一用，毁容男保准哭爹喊娘的交代事实，还人权，人个毛的权。
可惜令符泽失望的是，梵妮并没有让他如愿。
“证据谈不上，但是有一些蛛丝马迹。”梵妮从包里拿出了一大堆资料，上面全是各种数据。
现在符泽一看到各种数据就头大，因为他根本就看不懂。
翻了个白眼，有话就直说呗，天天弄一大堆数据，好像跟谁显摆学历似的。
梵妮可不是陈雪初，不管符泽看不看得懂，指着数据说道：“这是一些特定的股市信息，你看一下。”
“股票信息？”符泽不解的问道：“和新人类公司有什么关系？”
“伦敦瘟疫爆发前，大约二十天之前吧，全球十二家制药公司被收购，市值超过六亿，其中有四家在华夏，这些制药公司的实验室，有很多关于微生物的专利，病毒爆发后，这些公司的股价攀升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符泽没听明白，但是还是装作听明白的样子点了点头。
而且他同时也想起来了这件事，新人类公司的确收购了一些华夏的制药公司。
梵妮看着符泽，没说话，只是微笑。
符泽也笑，微笑。
俩人对着笑了半天，梵妮表情古怪：“那个。。。你没听懂是吧？”
“我。。。”符泽点了点头，实话实说：“嗯，没听懂。”
梵妮哭笑不得：“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一种巧合，其中也没有关联，但是通过调查发现，资金流向最终都指向了几家空壳公司，而这些空壳公司，又挂在了几个东欧人名下，这些东欧人，却又不存在，也就是根本查不到他们的信息。”
“东欧人？”符泽想了起斯梅克尔和罗琳，还有罗琳带的狗腿子，同样也是东欧人。
“所以我将这些事和新人类公司联系到了一起。”
“这些关联，有点太牵强了吧？”就连符泽这个外行都觉得梵妮这些推论缺乏依据，东欧人多了，总不可能每个东欧人都和新人类公司有关吧。
“一点都不牵强。”梵妮解释道：“震惊世界的美国恐怖袭击前，也有人大量抛售空航的股票，就如同事先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似的，而这次生化病毒袭击事件，不是抛售，而是大量买进。”
符泽大感无力，他觉得应该把陈雪初叫来。
因为梵妮说了十句话，他最起码九句都听不懂。
深深的叹了口气，要是新人类公司主营业务是倒腾二手手机就好了，这方面，他是专家。
“芬梅卡尼卡、联合技术、通用动力，新人类公司都持有他们数目不少的股票，也符合他们的一贯做法，每当在战乱国家或者第三世界国家爆发局部战争时，他们就会大量收购这些公司的股票，几十年来一直如此。”
梵妮的眉头，深深的皱在了一起，说完后就沉默了，看向符泽。
符泽脸上笑容不变。
尴尬的沉默过后，梵妮无力的问道：“那三家公司，你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对吧？”
“嗯！”
“你不知道为什么不问？”
符泽耸了耸肩：“这不是等你说呢吗。”
梵妮头大无比，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不知道你还不问，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弄得好像你知道的似的。
梵妮叹了口气：“芬梅卡尼卡、联合技术、通用动力，是全球十大军火商。”
“哦，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符泽恍然大悟：“战争爆发前，新人类公司大量购买他们的股票，战争爆发了，他们赚了，瘟疫爆发前，他们大量收购只要公司和微生物实验室，瘟疫爆发，他们也赚了，是这个意思不？”
“是的。”
“就是为了钱么？新人类公司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啊？”
梵妮反问道：“不为了钱为了什么？”
符泽愣住了，看着梵妮，渐渐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符泽抬眸，深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