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
接连几个问题，男人都说不知道，余数忽然笑了起来，手掌一翻，一把小刀就出现在他手掌上面。
“我最近对人体的结构非常感兴趣，正愁没有试验对象，你们几个就来了。”
余数用小刀在男人面前挽了个刀花，然后笑道，“你放心，我留着你还有用，不会伤害你的，不过你这四个同伴就没有好运气了，我看看，从哪个开始下手呢？”
听到余数的话，男人的瞳孔收缩起来，“你动手吧，我跟他们也不熟。”
“是么？”
余数走到五人中唯一一个女子身边，将刀贴在她的脸上，“既然如此，我也就没有心里负担了。这个小姑娘看着挺漂亮的，如果脸被划破，倒也是可惜。”
刀尖慢慢转动，眼看着就要刺进女人脸里的时候，男人开口了，“我说。”
余数笑了笑：“这就对了，不然我也很难办，因为我也不是什么恶人，不想见血。”
他之所以选这个女的，道理很简单，因为他看到女人手上的手绳跟男人手上的是一款，这两个人很有可能是情侣。
现在看来，他观察的没错。
让情侣一起出行动，看来这个通天塔也不行嘛，应该把情侣中的一个扣在总部，这样他们就不会背叛组织了。
接下来的时间，基本上余数问什么，男人就说什么。
男人虽然是七级修士，但依然不是通天塔的核心，对通天塔的情况知道的并不是特别详尽，只知道总部的位置，大概的实力。
听男人说，在通天塔像他这样实力的人，并不是很多，大概也就十几个，再上面也有，但是具体多少他不了解，而且袁老还另外养了一批人，这些人的实力他并不清楚。
整个通天塔，从上到下，大概有五千人。
虽然人数不多，但是综合实力很强，普遍修为都在三级到五级，六级的数量也不少，而且很有可能隐藏了实力。
这次他们好像是准备回国发展了。
这五个人属于先头部队，后续还会来人，直到所有人都回到国内。
“你们回国想要干什么？”
“具体不了解，不过袁长老一直都想回到国内发展，他对捉妖联盟很有意见。”
余数点点头：“我倒是忘了，你们通天塔本来就是为两头不喜。不过你们也太过自信了点，虽然你们实力比较强，但是就凭现在的实力，恐怕对付捉妖联盟还是痴人说梦。”
“是不是痴人说梦，我们不知道，我们只是听命行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