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对自己的认知，世界开始动摇了！
慕云歌心惊，赶忙上去紧紧抱住玄千夜：“好，我会一辈子都陪着你的，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
她拍着玄千夜，不断说着动人的情话，好了好一会儿，玄千夜才逐渐平静下来。
感受到他情绪平稳，慕云歌只听到一声剧烈的声响，他们所在的世界彻底崩塌。
慕云歌蹙眉，下一秒，周围建筑和人快速消失，到最后只剩下她和玄千夜坐在一望无际地星空之下。
她抬头向上看去，就见广阔地天空变成虚空世界，上面出现了一个‘金’字。
她心中欢喜，国
师曾经提到，若出现这种情况，那么他们已经临近破阵。
好一会儿，一名白发苍苍地老者出现在上空，气质绝尘，声音浑厚。
“慕云歌，玄千夜，如今世界边界已崩塌，若你们能回答的出老夫的问题，那便可以通关。”
“若你们回答不上，那便会永远被困在这里。”
慕云歌望着老者，冷静道：“您请问。”
“此案凶手是谁？为何要害人？”
果不其然，那金字背后，发出一道浑厚的声音。
“凶手乃是江湖侠客谢安昭和月沉，原因是因为月沉父母有恩于谢安昭，他要替月家报仇。”
老者听完，嗤笑道
：“你的答案是错误的，人分明是谢安昭杀的。”
慕云歌淡定地笑道，语气坚定：“我没有回答错误，人就是两人共同杀害的。”
“月沉虽没有亲自动手，也没有参与害人，可归根结底，谢安昭害人的原因是为了他，他对此事起了间接作用，故而两人都是凶手。”
空中老者愣了下，随即哈哈大笑：“好！说的好！世人只看得到眼前的人，却不知无形之中，造成此事的人，却是千人万人，若发生命案，所有人都能同你一般看透，想来会少许多冤案。”
慕云歌颔首，她方才也是猜测，毕竟凶手已经被找出，老者的问题
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送分题。
可直接回答，就一定正确吗？那月沉这个人物，起到什么作用？
要是今天她不在玄千夜的梦里，让谢安昭继续杀下去，月沉没沾染别人的血，就不是凶手了吗？
不，报恩本身没错，错的是他们用了最极端的方法，而月沉虽劝，却没做任何实质性的事情去阻止谢安昭。
这段往事既然能成为玄千夜的阴影，那么就说明，后续一定更为残忍。
其实说到底，月沉心里也是恨的，可他又想委曲求全。
相比较谢安昭的快意恩仇，月沉的内心更为复杂和挣扎。
那么害人的人，自然是两
个人。
顶上金字出现裂痕，不过几秒，便破碎殆尽。
周围的环境再度变化，所有一切快速旋转，慕云歌冷静地望着这一切，有些头晕目眩。
忽然，一双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别怕，本王在这。”
慕云歌心中一暖，由地他遮住双眼，直到黑夜变白天，他们回到了七绝试炼塔内。
她轻轻拿开玄千夜的手，就见所谓地第七层空旷无比，只有对面有一个铜门放着，想来便是出口。
“我们出去吧。”
慕云歌牵住玄千夜，相视一笑，推开铜门出去。
走到塔下，竟然还有不少人站着，见他们出来，无一不是神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