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情还有转弯的余地,于思涵便立马装可怜起来,她还没完成任务,还不能离开战家。
“千觅,我知道我现在说再多,在你眼里我都是在狡辩。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我也没想到痒粉的药力会这么猛,而且我现在才是受害者,我这个样子没一个星期都出不了门,说不定还会留下痕迹呢。”
战千觅听言,脸色无波无澜,但心里却对于思涵的话讥笑,痒粉是她自己买的,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药力有多猛?
她真的当她是猪吗?她说什么都相信?
“思涵,你毕竟是救过我
命的人,这次的事就算了,何况你现在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
既然现在还不能撕破脸皮,那她就唯有跟她继续演姐妹情深。
于思涵还真的以为战千觅是被她的三言两语就哄骗到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千觅,谢谢你,这段时间我就住酒店,等我好了后再回战家。”
“嗯,不急,你是我朋友,战家随时都欢迎你来住。”战千觅语气不咸不淡地说。
于思涵点了点头,那就好,只要一天没有离开战家,那么她就还有机会将宝物拿到手。
“我们走吧。”战千觅看了
眼任宴熙,转身快步离开。
任宴熙紧随她身后,一路上,战千觅都还没说话,气氛有点压抑。
任宴熙并没有开车回战家,而是带战千觅来了会所。
战千觅看了眼“夜色会所”四个字,眉头皱起,转头看向任宴熙说:“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下车,陪你老板喝酒。”任宴熙丢下一句话便下车了。
其实并不是她想要喝酒,而是她理解战千觅现在的心情,她需要发泄,这个带她来会所就是最好的选择。
战千觅撇了撇嘴,扭扭捏捏地说:“你这是带我来发泄情绪
的吧?”
痒粉的事就已经实锤了于思涵是一个怎样的人,加上她丢失了一部分记忆也是事实。
太多的事实加起来就成了蓄谋已久的阴谋了,或许任宴熙说得对,当年于思涵救她的事,极有可能是她的设计罢了。
其实现在回头想想,于思涵确实一直都在拿她当枪使,以前不觉得是因为于思涵在她眼里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孱弱的病人。
可如今看来,她还是一个顶级催眠师呢。
说不准心病这事都是假的,只不过是于思涵跟她来京都的谎言罢了。
“你少自恋,我今晚就
刚好想好喝酒罢了。”任宴熙死活不承认,转身走了进去。
这次任宴熙没有要包厢,而是去了大厅。
舞台上,两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在跳钢管舞,灵动的身体摇曳着,对着台下的观众飞吻,惹得台下的观众十分兴奋,对着两个美女就吹口哨。
任宴熙让服务生给她拿了两瓶伏特加,她给战千觅倒了一杯,随即又给自己倒一杯,举起杯子跟战千觅干杯。
“今晚过后,我不希望你再犯傻,擦亮眼睛看清身边的人,尤其是那种故意接近你的人,那肯定你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