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到金陵,像一只金丝雀,被关在王府那座金丝笼里。
就连想要回家乡,也需要偷偷逃离。
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了,又遇到了盛凌然,被迫跟着他一起回天盛。
她想要的自由,从始至终,都没有实现过。
那种想要去哪就去哪,没有牵绊没有约束没有人用所谓的担心和保护来限制她的自由,从未真的得到过。
男人就可以说走就走,女人却要事事顺从,还要心怀感激,谢谢他们保护。
这未免太可笑了。
“你别哭了,虽然你有苦衷,但你也有私欲。你敢说你帮夜渊做事,没有任何目的吗?”
白音被她问的哑口无言,只能低下头去。
是啊,她怎么可能没有目的。
涂山派被灭门后,所有族人仅幸存五人,其中三个都是白发苍苍的长老,一个是年幼的孩子,只有她一个正值青年可以保护他们的人。
若是投靠夜渊,至少有人可以保护他们不再受到追杀和残害。
“抱歉,我别无选择。”
在苏晚的记忆和族人之间,孰轻孰重,早就是一杆秤,在她心里衡量过了。
苏晚却不屑:“你别无选择?如果夜渊要你做的不是抹掉我的记忆,而是杀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