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眼底闪过犹豫，但不想让他担心，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好，我今日去帮将军办一件事，所以没时间赶过去看你，抱歉。”
苏晚疑惑：“为什么抱歉？你有事情要做就去做啊，我不需要你陪着的，我可以自己做很多事的。”
“那就好。”夜渊会心一笑，想要拍拍她的头，却抬起手又落下了。
自从上次她问过当初送她回柳州县的事情后，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就日渐疏远。
苏晚也不像从前那般爱粘着他依赖他，反而变得更独立了，跟他说话时，眼底的那层光也在渐渐消失。
是他的错觉吗？
他总觉得，苏晚好像没有以前那样喜欢他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开口：“晚儿。”
“嗯？”苏晚回头看着他，“怎么了师父？”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吧。”
“你……”夜渊看着她闪闪发亮的双眼，顿时不知如何开口，思忖片刻，他才改口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怎么办？”
“什么以后？”苏晚疑惑。
“就是未来，你打算就在京城开一家医馆谋生？不想离开了？”
苏晚扶着下巴考虑了一下，最后告诉他：“不一定吧，我会跟着我哥哥的，他去哪我就去哪，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