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去哪了？”叶晚柔赶紧转移话题。
“哼，还不是去那个狐狸精的房里了！”陈燕茹气急败坏地说道。
自从冯姨娘入府，叶淮几乎就没有来过她的房里。
可偏偏这个冯姨娘年轻貌美，还颇有些苏雯夕年轻时候的风采。
难怪叶淮那么上心。
不过不要紧，只要她还是叶家的大夫人，背后还有陈家撑腰，那冯姨娘再得宠也难有出头之日。
……
入夜。
苏雯夕坐在镜子前，叶晚星则在她身后站着帮她仔细梳理长发。
原本顺滑乌黑的青丝如今也有了丝丝白发，才三年未见，像是老了十岁。
“母亲，您后悔过吗？”叶晚星突然问。
苏雯夕垂目嘴角微微上扬，笑的苦涩且淡然。
“后不后悔，有何用呢？”
“如果能回到过去，您还会选择叶淮吗？”
“……会。”
她短暂思忖，给出了一个坚定的答案。
叶晚星有些失落，不解地问：“为何？”
“若是没有他，我怎么遇到星儿你？此生能做你的母亲，我从不后悔。”
苏雯夕回头望着她，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目光惋惜如珍宝般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