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东西变质了……
她沉默的下了车,头也不回的进去了。
荀叔不知所云,也不敢多过问,跟在闻轻身后进去。
陈见看向车内的人:“商先生,您这又是何必。”
一身伤需要静养,还非要去把夫人接回来,结果伤口……
“去医院。”
说完,商应寒抬手轻按着肩,然后慢慢坐直了身体。如果此时闻轻在这里,一定会看到随着商应寒坐直,他后背肩胛的衣服上浸了一团血迹……
还好衣服是深色,如果是浅色,看起来一定触目惊心。
这是在南越受的枪伤,那一颗子弹从后肩胛穿透。
本该好好休息的他提前回国,得知闻轻在老宅,又亲自去接她回来,静养的伤口来来回回折腾中恶化。
方才一路上,商应寒怕被闻轻看出来,不得不尽量与她保持距离,减少各种接触。
她本来就胆小,不能吓她。
只想着尽快去医院处理好伤口,回来陪她。
……
闻轻回到婚房后,就越想越不对劲。
五叔从来不会对她这么冷漠……倒也算不上冷漠,就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难道婚后都是这样吗?没有最初的甜蜜和耐心,也不会有纵容和迁就,不想搭理的时候就一句话也不说吗??!
不对,五叔才不是这样的人。
可如果真的是……那就当她当初瞎了眼吧。
闻轻发现玫瑰花还攥在手里,愤懑的想折断,准备折的时候又舍不得,干脆放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她把身上的旗袍换下来,怕弄脏了。
换了身衣服,她不甘心的给商应寒打电话,想在电话里再问问他什么态度,电话拨出去,那边不接。
闻轻那叫一个气,气得在婚房里跺脚。
她又给闻行止打电话,那边接起来,她直接说:“你们男人都会三心二意吗?都会见异思迁吗?”
突然被妹妹一通莫名质问的闻行止:???
闻轻:“回答我。”
闻行止思索了一下:“应该……不会。”
“应该?”
“怎么了?是那姓商的惹你生气了?”闻行止能感觉到妹妹这怒火的来源,多半跟姓商的有关。
闻轻哼哼唧唧的嗯了声。
却听闻行止诧异的道:“不应该啊,就他现在那必须得躺床上静养的状态,还能惹你生气,那就趁他病要他命,哥想办法帮你把婚离了。”
闻轻后知后觉一愣:“……你说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