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他低低的声音回应她。
闻轻缓慢抬手,用手肘撑着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我,我明白你的意思。”
“又怕我?”他靠得更近,她横在中间的手肘压根没有任何意义。
“不是,我没有怕。”她的声音越来越轻,生怕弄出什么不和谐的动静。
商应寒说:“你每次跟我说话,只要磕巴,多半是因为怕我。”
“没,才没有!”她立马否认,那表情有点较真的意思。
他看了发笑,只是笑意不那么明显,这个下压的动作让闻轻变得很被动,她稍微一抬眼,连他的脸都看不到,只能看到那硕大的喉结在浮动。
商应寒只是虚虚压着她,俯视的角度下,看见她耳廓周围泛着一片绯红色,他很清楚的知道她不经逗,但每次都忍不住想逗她。
她一生气,那双杏眸会变得格外生动。
往往这种时候他该放过她,不逗她了,却又恶劣的想看到她哭,不是逗她哭,是欺负她,像那晚一样,她哭眼睛鼻子小脸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