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抑扬顿挫地说:
“啊~我知道,那个家伙确实烦人,算了,不提那么多。啊...来吧!尊敬的伟大的库斯特将军,让我们来谈一谈现在需要处理的事吧。”
“你先说吧,你们有什么打算?”
“我得告诉你一个糟糕的消息,俄国共党的精神领袖——大秃头!他前些天从瑞士那跑了出来,更要命的是我们国内的一些红色分子主动给他打出一条去俄国的路。”
兴登堡身子前倾,脚尖顶地,逐渐脱离了椅子。脸上表情丰富,一会扮成鬼样吓唬人,一会又故作高亢直呼某人人名,十分搞笑。
库斯特就像是遇到了同道中人,立马站起身,双手展开,似乎要和兴登堡来一场热切的拥抱。
兴登堡也伸出双手,近距离和库斯特来了一场实打实的拥抱。
他乐呵地问:
“红祸要来了,你难道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难得见到一个和我差不多坦率的军人,我连高兴都来不及呢!”
库斯特仰天大笑,兴登堡也僵硬的附和着他,两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发出了阵阵阴森的笑声,把好好的房子变成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