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人口占比最多的,他们拥有着最强大的力量,我们终究不能与之对抗。”
在弗兰兹不可置信的眼光中,库斯特缓缓向他逼近。等到不足四步才停下来,并告诉他一个惊天的结论:
“所以...哈布斯堡的统治该要结束了。或者说,输掉三十年战争后,承认普鲁士的存在后,被法国打败后,哈布斯堡就已经是个噱头了。而在上个世纪以来,战败的我们与德国佬签订同盟协定,就已经不再有任何尊严了。加利西亚后,我们行将就木。
谁愿意为这样一个腐朽的国家而躺进棺材呢?尤其是年轻的时候。你愿意吗?反正我是不愿意。相比之下,为同样是日耳曼人且更富有精力和虔诚的德意志国效力显然更有荣耀。”
“什么!你...你!”
弗兰兹一气之下把还有大半没烧完的烟喷了出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呛着了似的,弯曲着身子疯狂咳嗽着。
身子的压力骤然增加,只有一条腿的弗兰兹显然承受不住,不受控的跪倒在地。
库斯特连忙跑了上去,抱着他起来,安慰他说:
“哎呀,别再注意了。就像你说的,人不能总充满仇恨。听我的,把他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