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毁掉了,毕竟,路易跟他说过。
“这位朋友,你既然说掐指一算便知道了,不如你来说说,如何?”
张赢川没有回应,他现在也想试试,看路易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
“咳咳,那好我就来说道说道,这一位,我为什么说跟我们是有缘呢,因为他就是摸金校尉张三链子的后人,张赢川,按道理老胡你应该叫他一声师兄!”
路易闻言咧嘴一笑,轻声说道。
“张三链子是他的曾祖父!”路易此话一出,几人都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两伙人就这么攀上关系了。
“我叫胡八一,这一位是路易,这一位王凯旋,这一位雪莉杨,师兄见谅,今日相逢我就以茶代酒了!”
此情此景,胡八一亦是感慨万千,端着茶水跟张赢川碰了起来。
“好了,咱们也都认识了,我也就不打哑谜了,其实这一趟过来找你也算是碰碰运气。
具体的事儿就说来话长了,我就先从这位搬山后人雪莉杨说起……!”
眼见说笑的差不多了,路易也不卖关子了。
接着便将几人如何受到诅咒,如何寻找雮尘珠线索,如何找到雮尘珠,整个经过说了一遍。
“哎,竟然是这样,没想到搬山一脉如此之苦,你们竟然也深陷如此生死危机之中。
我本来应该帮忙的,只是自身手段不足,家中那套摸金的本事没能传个下来!但周易包含万象,天地间祸福变化都有一线生机。
我浸淫此道多年,虽然说仅仅能测个大概,却远胜于无,不妨就在这儿给你们起上一课,推天道以明人事,一卜此去寻龙之路途。”
听到这儿,张赢川也知道了几人的来意,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起来。
只是自家人知自家事儿,在这方面他有心无力,说着随手从树上摘下了几片叶子。
“奇了,机数在此,竟又是个山风蛊的蛊卦,元亨,利涉大川,先甲三日,后甲三日。”
“这卦是什么意思?我们背上的诅咒能解除吗?这雮尘珠究竟为何物相问,究竟是眼睛还是凤凰?”
这听起来煞有介事的,事关生死存亡,胡八一几人都有些紧迫,嘴里蹦出一堆问题。
“既是眼睛,又是凤凰,此物即为长生,甘蛊之母得中道也,利涉大川,往有事也。风从西来,故主驳在西,西行必有所获。
然风催火,此卦以木涉水,故此火为凶,遇水化为生,如遇火往未能得,然遇水得中道,却亦未定见其吉。
先甲三日,后甲三日,终则有始,天行也,切记,切记。”
张赢川凝视那几片树叶半晌,开始解读起了卦象。
这下虽然没有确切指出雮尘珠具体是何物,诅咒如何解除,但已经让路易看的茅塞顿开,佩服得五体投地。
眼前那层浓重的迷雾,终于已经揭开了一条缝隙。
“师兄,我看您这也是独来独往的,干脆跟咱们一起在四九城得了,我这也好时常得到您的提点。”
话说的差不多了,胡八一想到这儿,对着张赢川诚恳的邀请道。
“心意我领了,但我一个人早就习惯了,好了,今日机数已尽,再多算就有逆天道了。
至于这卦象到底准不准,我也说不上,你们也就作为参考。
不可不信,也不可尽信,我能帮你们的也就这些了,此行千万小心,我等你们平安归来,再把酒言欢!”
张赢川属实是个洒脱之人,面对几人的挽留只是摇着头笑道。
接着对几人摆了摆手,双方留下地址后,喝着酒摇晃着身子告别了。
……
这一趟算是彻底打消了胡八一前往昆仑冰川的最后一丝顾虑,等着一行人回城之后,便开始热火朝天的准备起装备来。
关于魔国的事情,历史上并没有什么记载,只有当地天授的唱诗人口中的“制敌宝珠王武勋诗篇”中才有些零散的信息。
因此,等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几人准备先行入藏,在拉姆拉错河畔找到路易和胡八一当年在昆仑冰川服役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喇嘛朋友。
那个名为阿克的喇嘛,他就认识一位天授的唱诗人。
在西域文化中,天授的唱诗人是一个很奇妙的群体。
据了解,这通晓藏地古事迹的唱诗人都是天授的,并非是父传子,师传徒。
具体的就是某一些人在得过一场大病后,突然间这脑海中便会多出几百万字的古事迹诗篇。
谁也说不准这些人脑子里面是怎么凭空多出来的古事迹诗篇的,也许是所谓骤然觉醒的“慧根”,也或许可以说是神明的恩赐。
要照以前路易对这些东西是绝不相信的,但自从他来到了这个世界之后早就摒弃了上辈子那套唯物主义的理念。
总而言之,在这个盗墓融合的的世界,科学真的是解释不了世间万物的。
不然,为什么总有人会说科学的尽头是神学,想必也是有些道理的。
当然,为了顺利找到魔国的所在,雷显明手中的古老经卷资料是不可或缺的。
“路先生几位,你们看,咱们都即将出发了,不知那镇尸青铜镜?
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