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药香居的规矩,在这洛阳城数十年不变。
那便是,药香居每日只接诊十人。
十人之后不管是何人,这药香居都不在开门就诊。
平日里大家都知道这规矩,自然无人再来打扰,可这会儿又是何人。
竟然在这个时候敲门?难不成,还有哪些不守规矩的病人?
话说此刻,这齐大笨在梁儿菇凉的眼神指示下,这齐大笨也是转身。
并用一副气势汹汹的表情,前往开门。
看那架势,这货要把刚刚受到的委屈,发泄在这不守规矩之人头上。
只是,当这药香居的大门打开,只见这齐大笨却还未见人,他便破口大吼道:
“又是何人不守规矩,难不成又是皮痒了不成?”
这齐大笨气势汹汹,可等他看清来人,此人一身素衣打扮。
年纪轻轻,整么看,都不像是个病人,这不,弄的这齐大笨,好不一阵尴尬。
此刻,这齐大笨摸了摸头,他正要开口,却见自己眼前之人,却率先开口问道:
“敢问先生,此处可是药香居?”
随着,客人的询问,这齐大笨也是随口答道:
“是,正是此处,敢问小哥却有何事?”
“哦,小子受人所托,给药香居送一封书信。”
“敢问先生是否可以接收?”
话说,此刻这眼前的小哥,满是客气,看上去此人,他确实只是个送信之人。
听到此话,这齐大笨先是一愣,自己内心也在嘀咕:
一封书信,又是何处来的书信?又是何人来的书信?
此刻的齐大笨,自是感觉有些意外,要说自己来这药香居五六年了吧,也从未听说过有人向这里寄信。
这不,在这齐大笨再次确认下,确定是寄到药香居的信件之后。
他也只好,接收了眼前之人的信件。
并与送信的小哥抱拳,表示感谢。
而随着小哥的离开,这齐大笨这才,有些疑惑的拿着手中的信函,更是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信件的外表。
只见手中的信件上写着:
“梁前辈亲启”的字迹,自然,这齐大笨看着信函有些费解。
他也只好摇了摇头,并一路小跑,跑到梁儿菇凉面前。
恭恭敬敬的、面带微笑的递上信函。
再说,梁儿菇凉,接过信函,先是一愣,接着瞬间瞳孔大睁。
她自是太过震惊,因为这信件上所书写的四字,“梁前辈亲启”。
自是,也透露出来,一个无比重要的秘密。因为,就这整个洛阳城。
除了这药香居知道婆婆姓梁外,或许再也找不出其他人,知道这个秘密。
此刻,这突如其来的信函,到底何人所寄?又或者是何人,知道了婆婆的姓氏?
再一想,就连婆婆的姓氏都知道的人,那必然知道这药香居的一切。
梁儿越想越是心慌,他不敢想象,如果这封信是歹人所寄。
那药香居的秘密,也只怕早已荡然无存。
这不,这梁儿菇凉。自是有些着急的拿着手中的信函。
有些心慌的转身,快步向着内屋,婆婆的房间走去。
这秦天杰、齐大笨看到梁儿菇凉心慌的背影,也不知到底出了何事。
二人相互对视,各自摇头,然后也只能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在说婆婆住着的内屋,信件也到达婆婆的手中,婆婆先是有些错愕。
不过等婆婆,拆开信函,看到落款处写着“晚辈李时珍拜书”,婆婆也瞬间打消了疑虑。
信函婆婆看过之后,很快也传到了梁儿菇凉手中。
在梁儿菇凉拜读的档口,就听婆婆唉声叹气道:
“哎!不曾想,这李贤侄还是执念太深。”
“老婆子早就告诉过他,那京城的皇帝老儿,长期服用丹药,早已病入膏肓、毒已入骨髓。”
“老婆子我早前便劝说,李贤侄不要前往救治。这下倒好,这病越治越不起作用,这会儿求助于我。哎!”
“再说,老婆子我这把老骨头,这些年早已不问世事。”
“虽是对用毒之道,颇有研究,但要我老婆子,去救一个,已然无药可救的皇帝老儿,老婆子我可真是有些为难。”
此刻,听上去这梁婆婆,长长的叹气声。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述说着无奈。
可这会儿,梁儿菇凉在身边劝解道:
“婆婆,这李叔叔与婆婆也是相识多年,又曾拜我药王谷爷爷为师。”
“他们二人虽是无师徒之名,但李叔叔与爷爷相惜相知多年,很多时候都在一起谈论药理。”
“再说,自从我药王谷出事以后,这数十年间,李叔叔一边四处行医。”
“也是,一边帮忙打探着当年药王谷被残害的消息。却也是帮了我们药王谷不少忙。”
“说起来,李叔叔他又为人忠厚,此刻若是不到迫不得已、无计可施。”
“估计他也不会在千里之外,向婆婆开口求助。依梁儿看来,反正这些时日,在这洛阳城有些时间了。”
“要不趁着李叔叔的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