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由于昨日,这梁儿菇凉已与这月儿约好,今日来这练习琴音。
自然这练琴都是次要,主要是梁儿菇凉不想月儿久等。
毕竟经过这些时日的接触,梁儿菇凉跟月儿菇凉两个命运同用坎坷的女子,已成为了无话不谈的至交好友。
梁儿菇凉,自是也不愿失信于人。
再说,梁儿菇凉自小开始,便一直跟随着婆婆东奔西走。
她也是难得交到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又无话不谈好友。
当然了,这两位女子虽是各有所长,但二人所学的领域却又千差万别。
梁儿菇凉精通医药这自然不必说,而月儿菇凉从小生长在大富人家。
她更是精通琴棋书画,这些大家闺秀必会的技能。
尤其是她手中的琴弦,弹奏出的那略显哀怨的乐曲,每每让这梁儿菇凉听得如醉如痴。
这之后,才有了梁儿菇凉想要学琴的兴趣。
这不,也自从那秦天杰,离开药香居去往漠北的这段日子。
梁儿菇凉也是无聊,她每日也只能在这赵家庄月儿菇凉住着的别院内,找到些许乐趣。
再说,梁儿菇凉每日来这赵家庄。
她也早已不再是为了,这月儿菇凉的病情,而是这两个兴趣相投的女子在一起探讨着琴音。
这不,等接送梁儿菇凉的马车才到,便见这赵家别院外。
一绝色女子,正翘首以盼般站在门口等候。
尤其是这等候的女子看到,她眼前的马车到来。
这身着白衣的绝色女子,那倾城的容颜,一笑仿若百媚生。
还不,才等到梁儿菇凉下了马车,而那白衣女子“月儿”便小跑上前。
只见她,拉着梁儿菇凉的玉手,二人相视一笑,之后便步入月儿菇凉独自居住的庭院内。
再说,这楚二少的马车,一进入赵家庄的大门。
自是便有,这赵家的下人及时向这赵无极禀告。
这不,此刻听到消息的赵无极,自是也匆匆放下手中的事务,快步走向自家的会客大厅。
正所谓两个老奸巨猾、各怀鬼胎,一看便是精明无比的中年人。
二人,一见面便各种虚情假意的抱拳,并嘘寒问暖,各种作秀。
远远看上去两人就像是,亲密无间、至交好友一般。
他们自是也一点没有受到,这上午还在楚家大厅,楚、赵两家长辈,闹得面红耳赤、甚至差点大动干戈的影响。
这不,就听赵无极欢快的说道:
“唉哟,楚兄今儿个有空来我赵家呀,真是难得啊。”
“平日里,赵某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呢,快、快请坐,”
“来人,赶紧上茶,上西湖龙井。”
“唉哟,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赵兄也。赵兄就知道我楚某好这口“西湖龙井”,这可是皇家贡品呀。”
“话说赵兄,你我也是多年的兄弟,我楚某就不讲客气了。”
“今日,楚某的好好品品这新鲜的西湖龙井,要不然可对不住赵兄,这一次破费了。”
这不,面对赵无极的热情,这楚二少自然,也很是热情的迎合着。
二人对话,就像是久未谋面的亲兄弟相见一般热情。
随着,这楚二少的回敬,这赵无极自是也打开了话匣子。
这不,就听这赵无极一脸高兴的谦虚道:
“那里,那里,楚兄你难得来我赵家走动。”
“再说,这些年若不是因为公事,你我弟兄二人一起共事,只怕一年半载,也难得见到几回。”
“今日楚兄亲自拜访我赵府,做兄弟的又整能寒酸了楚兄不是!”
“来、来,快请坐、请坐。”
赵无极打着请上座的手势,而这楚二少自然也不再客气,二人坐定。
这不,还未进入正题,赵无极又把话题引到了楚二少身旁。
一个看似白白净净、却一脸纨绔模样的少年身上。
只见,这赵无极端着下人递上来的茶水,一边品尝着、一边随和的说道:
“楚兄身旁可是贵公子啊,比起前不久,见看到这孩子,好像又有不少变化呀!”
“这身子骨可又瘦弱了不少,楚兄可没有虐待这自家孩子吧。”
这赵无极,随意的拉着家常问道,这楚二少自是也迎合着,着赵无极的话语道:
“哎,可不就是犬子。”
“赵兄啊,你可不知道我楚某的难处啊。”
“我楚某算得上老来得子,这孩子自出生,便被娇生惯养。”
“平日里,更是受到他爷爷的厚爱。楚某就是想要严加管教,可这孩子仗着有他爷爷撑腰。”
“平日里乘着我不在,尽干些坏事、不学无术。”
“这不,近些时日更是与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整天花天酒地、沉溺于酒色。”
“赵兄,你看看这小子,把自己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折腾成什么样了。”
“在这样下去,这混账玩意,只怕迟早要走上邪路啊。”
“哎!”
“楚某平日里,要忙于家族经营,疏于管教在所难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