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极虽然让同自己父亲,赵庄主的想法。
但他的内心总觉的楚家会加以报复,只是楚家到底会用何种方式。
这赵无极便不得而知,他也只能摇摇头,驾驭着马匹与赵庄主向着赵家大院而去。
再说,向着反方向离开的齐家,齐天寒也像赵无极一般,驾驭着马匹走在齐庄主的座驾边。
并淡淡的询问道:
“爹,今日论事,我齐赵两家,可是把那楚家得罪了个遍。”
“这今后,我齐赵两家,只怕还只能联合起来,才能抗衡那楚元霸了。”
这齐天寒,也是一脸的忧伤,对这他身边的这位“五叔”,也就是自己的继父,齐庄主说着今日的厉害关系。
这不,随着这齐天寒的担忧,这齐庄主他那深邃的眼眸之中,也露出些许精明的寒芒。
只听这,齐庄主玩味不恭的言道:
“嗯哼,齐儿果然没让老夫失望,一眼便看出了今后我齐赵家的处境。”
“只是,楚家这些年,他们仗着有那黄公公的偏爱。”
“他楚家,在这洛阳城四处强取豪,并在这洛阳城经营二十余年,也是大家业大。”
“但也由于,这楚家的狂妄,这些年也自是苦我齐赵两家久已。我齐赵两家,迟早是要得罪这楚家的。”
“说起来,今日摊牌,从长远来看,又未尝不是件好事。”
“也正好告示那自高自大的楚家,我齐赵两家,也不是什么软柿子,让人喊捏就捏的。”
“正所谓狗急了还跳墙呢,他楚家现在就想收拾、吞并我齐赵两家,他们可还没那本事。”
这齐庄主,厉声的话语,听到这齐天寒的耳里。
齐天寒自是也是赞同,他父亲的话语。只是,眼下这齐天寒依旧有些担忧。
只见,短暂的沉默后,这齐天寒再次开口言道:
“爹,这话虽如此,但毕竟这洛阳三大家族,还是他楚家的家底最为厚实。”
“再说,这往后要完成黄公公安排的任务,我洛阳三大家族还是得极力配合,才能完成黄公公他老人的嘱托。”
“而今日摊牌,这之后各家办事,只怕还是头疼的很啦。”
齐天寒,看上去有些头疼,貌似他也不知道,这接下来又该如何处理这三大家族的关系。
“哼,齐儿啊,为父这才夸你,你就不知道啦?”
“这接来,办黄公公交代的事务,自然三大家族还得绑在一块,这一点毋庸置疑。”
“毕竟,我洛阳三大家族的存在,当年就是为了任务而生。也只有完成了任务,我等才继续跟随在这黄公公左右。”
“至于,完后如何应对楚家,自然是与赵家联合。以我齐赵两家的势力,自然也不怕他楚家。”
“这唇亡齿寒的道理,齐而还不懂吗?”
“再说,据老夫估计,在过些日子,这楚家迟早还的跟我等和好,齐儿也无需太过担心。”
“哎,但愿如此了。”
说道这,这齐天寒也只能不作他想,他也不知道这今后,这洛阳三大家族会是何种走向。
此刻,齐天寒也只能心事重重、老老实实跟着这齐庄主的座驾,向着齐家庄而去。
说了齐赵两家的情形,再说此刻的楚家内院,只见那楚庄主、楚元霸正愤怒的端坐在一处亭子中央。
看那脸色,自是异常难看。
当然,此刻楚庄主的身旁,也只有楚二少与刘管事二人陪伴左右。
而那舞秋风,自是也早已离开了这楚家大厅。
这不,此刻的楚二少,也很是气愤难平。
只见,他正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恶狠狠的大声的说道:
“爹,这齐赵两家,今日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明摆着给我楚家找茬。”
“哼,这些败类!”
“看来,这些年我楚家,对这两家是不是还是太过仁慈了。”
“看来,我楚家,还真该给这两家上上紧箍咒、给这两家些许教训了。”
“要不然,这齐赵两家只怕忘了,在这洛阳三大家族之中到底是谁在当家。”
“再说今日,这两家胆敢,如此目中无人,故意让我楚家难看,爹,孩儿可咽不下这口气。”
“爹,您等着,孩儿这就带人前往那齐赵两家。”
“定要向那两家讨个说法,定会叫这两家为今日无知,付出代价。哼!”
话说,这楚二少,此刻就像被踩着尾巴的耗子,焦躁不堪。
他楚二少,又何时受过像是今日如此鸟气。直接在自家大厅,被人打脸不说,更是被他人嘲讽。
此刻的楚二少,义愤填膺,他自是也正围在这自己的父亲,楚庄主身边,叽叽喳喳叫嚣个不停。
看他那模样,今日非得与齐赵两家干上一架,才能平息自己的怒火。
当然,这楚庄主、楚元霸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原本今日议事,楚元霸一如既往的想要在这三大家族中立威。
并树立,这高高在上的模样。只不过今日却适得其反,他自是也没想到,其他两家今日选择正面对抗。
今日,这齐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