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舞秋风绝不允许上次的事情,再次发生。
要不然,自己作为这三大家族的领头人,定会成为三大家族的笑柄。
自然,这被人取笑这还是其次,更为致命的是,此次土城之行,可谓是一事无成。
如若,在出现此种被人打劫的事情。那必然也是丢了黄公公他老人家的脸面,毕竟,自己可是他老人家亲自点的兵。
所以,这一次,舞秋风对于这一次的安营扎寨,不可为不慎重。
再说,今日秋高气爽,舞秋风除了安排有人值夜的同时。更是要求众人,都打起十二分的警觉,决不能在让上次那无厘头的事情重现。
就这样,在舞秋风的安排下,这洛阳三大家族的众人,有序的劳作着。
这安营扎寨,也是按部就班,自然不在话下。
毕竟,出门在外,在这荒山野岭露宿,除了安全,最主要的还是让人过得相对舒坦。
只不过,就在三大家族都在忙碌之中时,这期间也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那是因为,这洛阳三大家族的人马,安营扎寨在官道的两侧。
又恰巧有一百姓,牵着一头水牛,路过道路中央。
这百姓的出现,刚开始还引起舞秋风的注意,可当下属询问,百姓却是聋哑之人。
这才使得,这舞秋风放下防备,让百姓离开,当然这小小的插曲,并未让三大家族的人过多的在意。
只是,当黄昏很快过去,三大家族的营帐都已准备妥当。
这洛阳三大家族的首领,一个个围着火堆坐在一起。闲来无事之中,除了听听楚二少抱怨之外,其他人也都是心事重重。
或许在他们心中,此次土城之行,可谓惨败收场。
三大家族的众人,也自是不知道眼下回去。又该如何交差,当然是向司礼监的黄公公交差。
这也是,这一刻在座的各位三大家族的首领,一个个忧郁、心里焦急的原因。
再说,黑夜很快来临,三大家族安营之地的烛火,远远望去也是一暗一明。
而在离此地,相距十于里外的一处山寨内。
这一刻,也却是灯火通明。
尤其是,这山寨之中的“聚义堂”内,此时坐满了山寨之民,就连蓝氏老大、老二、小棠等等系数在场。
远远望去,就见这蓝氏山寨的大堂内,一个百姓,当然就是黄昏之时,路过官道、牵着水牛的百姓。
正当着大家的面,汇报着什么。
刚开始,小棠也并未在意,这山寨弟兄所言。
可当此弟兄提到,他发现了那队伍之中,有一囚车、囚车之内用铁链囚禁着一披头散发的少年。
听到此处,小棠明显心中一惊。
紧接着,更让小棠心性大乱的是。之间这山寨弟兄的手中拿着的,竟然是一柄绣春刀佩刀。
据这山寨弟兄的说法,是他在路过之时,在那囚车边上捡到的。
也正是这把佩刀的出现,也让小棠彻底凌乱。因为她认得这把绣春刀,那是顺子小哥的佩刀。
看到这,小棠心急如焚,她知道,肖叔一定是没能赶在顺子小哥倒下之前,赶到那不知名的峡谷。
这一刻,小棠再也坐立难安。
因为,按这山寨弟兄的说法,他见到那少年浑身血肉模糊。
至于,小棠急切的想问,那血肉模糊的少年,是否还活着。
但小棠问到底情况如何、是死是活之时。
这山寨弟兄,却又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来。毕竟当时,这山寨弟兄可不敢上前查看。
就在这,小棠听闻此事之后,心绪不定之时。
这时,却传来了蓝氏老二,有些急躁的问话:
“你刚刚说,在哪官道安营扎寨的队伍,是我们上次打劫的队伍?你又是如何确定的?”
随着,这蓝氏老二的询问,这聚义堂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这山寨弟兄。
就见,这山寨弟兄,有些尴尬的回道:
“这个、这个,我是看到了,上次暴雨打劫之夜。也正是我等打劫撤退之时,在暴雨之中,当时有一少年,冲入我等利箭箭阵。”
“而就在今日,我认得那个少年,此次也在哪队伍之中。”
“那少年我可印象深刻,因为那日,借着雷电的火光,我看清了那少年的脸颊。”
这山寨弟兄言罢,就连这蓝氏老二。这粗糙的汉子,竟然,也是一脸沉思的模样。
只不过,这沉思不过数秒,只见他便转头,一脸兴奋的向着老大说道:
“大哥,我看,那群窝囊废,这次又是向我等送礼来啦!要不,我等今夜,乘着这夜色在做一票。”
“刚刚,这假哑巴也说了,那帮人不知为何,可又是粮草辎重无数。”
看着蓝氏老二那兴奋劲,也不等他手舞足蹈,便被这蓝氏老大声的呵斥道:
“哼,你用用脑袋吧。你忘了,第一次你带队碰到的也是这些人,当时,你带去的弟兄与之交手。”
“是死了多少山寨之民,才让你侥幸捡回一性命,你莫不是到现在,还真以为那些人都是草包?”
“再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