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楚二少的语气中,也看出了他的郁闷,及与对眼前这位带队首领的不满。
当然他的不满,自然也会引起他人不快的情绪。这不,只见那舞秋风也是有了脾气,这不他也是一声大吼的说道:
“既然二少如此询问,那今日,舞某便自行决定如何解决此间困境了。”
话说,舞秋风话一出口,自然引的众人眼前一亮,只听赵无极饶有兴趣的迅速答道:
“哦,难不成,舞兄已然想到了应对之策?再说,舞兄应该清楚,二少刚刚说的话并不假。”
“就算三大家族收到我等消息,但到他们送来补给,只怕也要等上个十天半月。”
“而我等此时已然都是山穷水尽,又如何等的了这十天半月?”
“不知道舞兄,到底有何高招,能够解决眼前的困境,舞兄若能处理,我等日后定会以舞兄马首是瞻。”
这赵无极的回话,也让齐天寒也来了兴趣。这齐天寒也一扫眼前的阴霾,饶有兴趣的望向舞秋风。
像是也在等着他的回答,就连此刻,还生着闷气的楚二少。
也有些吃惊的抬起那带着银色面具、看不出喜乐哀怒的脸,并看向那舞秋风。
不过他那黑暗的双眼,可一点点都不友好。
这不,当所有人的目光望向舞秋风、原本以为他会有什么惊世之论。
不过却见舞秋风,竟默默的站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也都不由自主的随着舞秋风的身躯而动。
只见那舞秋风,先是把别再腰间的玉佩取了下来,接着又解下绑在腰间的玉腰带。
仅接着,他又默默的拿起手中的那把从不离身的佩剑。
只是,这舞秋风拿起佩剑又默默看了良久之后,便与玉佩、腰带一起丢到了身边一旁。
此刻,这舞秋风的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就连那楚二少也是不明所以。
却听,此时这舞秋风不紧不慢的说道:
“想来大家都听得清楚、就算补给到达也需要十几日的时辰。可眼下的时局已然不能再等,再等只怕等到的不是补给、而是死亡。”
“另外根据舞某查看地图来看、我等已然进入山西太原境内,在有半日行程,便可到达一处城镇。”
“故而,舞某的计策只有一条,便是各位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
“不能在有任何私心,等到了前方城镇,便统一前往当铺暂时当些银两。大家也都看到了,舞某带头取下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
“就连唯一不能失去的佩剑,都都交了出来,不到万不得已,舞某也不会出此下策。”
“所以在坐的各位,务必跟着舞某做出表率。绝对不能藏私、也只有这样,我等才能度过此间困难。”
这舞秋风说完,其他三人,一个个低下头颅。都在认真思考、或者衡量着舞秋风提出的建议。
只是过了良久,竟然无一人做出回应,都低着头默默不语。
舞秋风看着身边这些各怀鬼胎的家族之人,自然也是愤慨难平。
他也只好假装咳嗽一声道:
“各位想的整么样了,不知能否给在下一个回复?”
说着,这舞秋风还不忘用那瘆人的目光向众人看去。舞秋风的问话,总算把哪些装睡的人叫醒。
只是,他的言论也并未让众人信服,这不,只听楚二少反问道:
“哼!哼!我到是什么高论,原来也是些不入流的计策。这样的问题,我楚某人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敢问舞先生。”
“我等身上的这些破铜烂铁,不知能价值多少银两?就是当掉,又能支撑我等几日。”
“这偌大的队伍,一天的耗费,又启是这杯水车薪的救济能够解决的?”
“哼,不是我楚某,泼先生冷水。此去边境,纵使我等快马加鞭,也要十天半月的时辰。还不说,我等连最基础的马匹都没有,还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日。”
“只怕不用等,我等到达大明边境,那早已出现有些时日的“秦无崖”只怕早就没了踪迹。”
“我等还有何面目回去,就算回去,没办法给黄公公交差。照样也只是死路一条,照我说我等还不如现在自尽,才能体面。哼!”
这楚二少,极其难听的话语,传到众人的耳里,此时竟罕见的,能够得到三大家族其他二位的支持。
赵无极、齐天寒竟然点头像是默认了这初二少的说辞。毕竟,他们也知道就算把身上的东西全部当掉,也确实无法支持几日。
故而,这三大家族的一众人等,对舞秋风刚才的言论都不在做过多的指望。众人刚生出来的一点兴趣,此时也是很快消散。
面对一蹶不振的士气,舞秋风也只能一声大吼道:
“不试试整么能行?在说,舞某刚刚并未说完。我等只有,暂且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当掉,之后并不急着赶路。”
“而是找个相对便宜的住所安顿,之后在花些银两,买上一批上好的快马。”
“在派人快马加鞭,八百里加急敢去洛阳城催促前来赠送补给的人。如此,我等或许也能多活些时日。”
这舞秋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