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我干儿子。廖元吉的死亡,跟他们有关不成?”
想到这,这位贵公公,也有些不淡定的都站了起来。
好像一副很是吃惊、不相信的样子。毕竟,这洛阳三大家族,可与那司礼监同属一个阵营。
难不成,还闹出个自相残杀的事情出来了。这贵公公,想归想,但还是要问个明白。
这不,只见他,看着这眼前的赵大人,好像是在,等着他的解释。
这赵大人,也不敢马虎,立刻起身说道:
“公公勿要惊慌,容本官说完了,贵公公自然,就会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哼!我说赵大人,说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可别,有一句没一句的试探本公公。”
话说,那贵公公,说着便继续坐了下去。端起身边的茶水,好像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那赵大人赶紧讲来。
这不,只听那赵大人继续说道:
“贵公公有所不知,您干儿子,被歹人刺杀这事。本来跟那三大家族,没任何联系。”
“可就在昨天,本官刚好得到消息。经下人禀告说,我等追查的嫌疑犯刺客。”
“躲进了,这洛阳三大家族中的赵府。下官哪些废物手下们,他们自是,不敢去赵府拿人。本官昨日,也只好亲自跑了一趟,去那赵府要人。”
“可公公您猜怎么着,那赵府的非但不交人。”
“还对本官,推山阻四。阻止本官,不让本官搜查。更加可气的是,他们赵府,竟然借着有朝廷司礼监撑腰,完全不把本官放在眼里。”
“更是公开叫嚣,说要去司礼监告本官。我说贵公公,您给评评理,您说本官冤不冤。”
“话说,本官好歹也是一州知府,竟然还奈何这赵府不得。故而,本官,今日也只能放下面子。为公公备些礼物,更是如实相告贵公公,也是是有求于公公。”
“还望贵公公深明大义,能出帮助主本官,去那赵府说说。让那赵府,识相点交出那刺客嫌疑犯。”
“想来,以公公也是司礼监的身份,正好可以管管这,洛阳城的那些下属。”
“二来吗,贵公公也正好,可以亲自去拿住哪些反贼。也好回京城去交差,当然最重要的。也是,亲自为自己的干儿子,报仇不是。”
“下官无能,碰上那洛阳赵家。下官也只能,指望公公能够帮助下管,去捉拿那刺客。”
话说,这赵大人,还真是个戏精。
他就这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着,这位贵公公说的头头是道。
说的,好像此事,非这位贵公公出手,不能办到一般。
而这赵大人的眼神,却时刻都在,关注着贵公公的动向。
那双贼溜溜的眼神,把那演戏的表情,演的是那么的入木三分。
再说,本来这位赵大人,只是想着,看看这位贵公公动静。
好让他,知难而退。
而这位贵公公,自从这赵大人讲述开始。
那原本,有些随意的表情,此刻也变的有些沉重。
他可能也一下子,接受不了,与自己同为司礼监效力的同行。
怎么又还,参与到了,这刺杀司礼监重要官员之中。
按理说,此事就不应该发生。而且自己,虽然也在司礼监当中。可有很多事情,这位贵公公,自己没法接触。
就像这洛阳城的三大家族,自己确实,在京城司礼监之中,听过无数次。
可跟他们这三大家族,一次也未有过,任何接触。
更何况,自己在司礼监,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仆从而已。要不是傍上黄公公那颗大树,他又如何,能够来到这洛阳城。
再说,自己又是,第一次来这洛阳城。只怕这洛阳的三大家族,都不会给自己一些面子。毕竟人家,也只认司礼监的黄公公而已。
可此刻,这洛阳的赵大人。又给自己,出了这么一个难题。
自己要是答应吧,自己可能又做不到。不答应把,只怕自己可能脸面全无。
此时的贵公公,早就离开了座椅。此刻,也正低着头,在书桌前走来走去。
内心估计也是,在想着,接下里该如何处理此事。
难不成,真要硬着皮头答应,这洛阳官府。厚着脸皮去往那赵家庄?想来那赵家,看在同为司礼监的份上,应该会多少给些面子不是。
话说,就在这位贵公公犹豫不决之时。这赵大人与那钱大人,两人一对眼之后。便上前,抱拳说道:
“公公,可是觉得此事,有何不妥?”
话说,明知这赵大人的故意问话,那贵公公,也是有些无法招架。
只好勉强答道:
“此事虽然有何难处,但我等,都是为司礼监效力。那赵家,必然就要全力配合,本公公缉拿要犯。”
“既然,你等确定,那刺杀本公公。干儿子的狗贼,就在那赵府。那等明儿个,本公公便亲自去那赵府一趟。”
“本公公就去那赵府,拜访拜访。”
这洛阳官府的赵大人,钱大人。把刚刚,这贵公公的回答看在眼里。
心里已然明白,这位贵公公的回答,很是有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