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此刻的楚二少,总算明白。为何这位刘管家,能够成为,自己父亲的智囊。
果然,此人做事,事事都分析的透彻。竟然能够,算计到如此境地。
不但,可以恐吓朝廷,不能随意用人。来到这洛阳城,又能让司礼监,没办法再来扶持一个新人,坐上这盐运的位置。
毕竟这洛阳城,只要跟盐运,有关的事缴在一起,动不动就会死人。
如果,司礼监一下子死了两个。只怕,他们再也不敢动用新人,只能在我洛阳的三大家族中选择一个。
而只要,“上头”能来到这洛阳城。那自然,楚家就会有,更大的把握拿下这盐运的位置。
想到此处,这楚二少,依旧觉得此事可行。这不,只见他对着自己的父亲喊道:
“妙啊,爹。孩儿认为,刘管家此计可行,哈哈。”
“嗯哼!刘管家果然,不愧事思维缜密,聪慧过人。”
“楚某也是,佩服至极,只不过,我等也是在司礼监效力。这接二连三的刺杀,司礼监的同仁。这万一以后败露,只怕我等,再也无法翻身。”
“哎,这事,有些让人为难。刘管家此事,真的只能这样做,不知道还有没其他法子?”
“哦,庄主无需担心,一来吗,这刺杀廖元吉与接下来的贵公公,都是那幽阁所为。”
“明面上,与我等并无关系。我敢保证,那幽阁,也不知道是我等所为。”
“万一就算,那幽阁知道,是我等所为。也不要紧,毕竟这幽阁,不可能与京城的黄公公,会有什么瓜葛。如此,也不可能,传到京城“上头”的耳里不是。”
“这二来吗,司礼监与朝廷的盐课司。肯定会为了这盐运位置的归属,挣个你死我活。谁也不会轻易放手,毕竟这可关系到各自,白花花的银子。”
“所以此次,司礼监的贵公公,只不过是司礼监的一个影子。来看看廖元吉死后,朝廷盐课司会有何动向。”
“至于,那廖元吉是怎么死的,可能不会有太多的关心。就算关心,也不过虚情假意而已。”
“但如果,今日这位贵公公死了,那可就不一样了。司礼监,自然会把这笔账,记到洛阳府衙,与朝廷盐课司的头上。只怕无暇顾及我等,更加不会怀疑,是我等做的。”
“当然了,如果楚庄主,还是有些担心此事外泄。”
“那不如我刘某,在加一计。那便是,我等可告知那幽阁,刺杀这位贵公公的地点。”
“我楚家,则派出勇士,埋伏在那刺杀地点的两侧。等那刺客刺杀完成,我楚家勇士,便以刚好路过此地为由,一举杀出,拿下哪些刺客的人头。”
“交给司礼监便是,这样一来,我等不但可以立功。也可把杀人的凶手,直接指向幽阁。还可以,削弱那幽阁的势力。”
“如此一来,拿着幽阁刺客的人头,让司礼监直接,把矛头指向幽阁。他们定然不会,再怀疑是我等所为,如此,不知庄主是否,能够放心?。”
“嗯,如此我算是放心了,那就依刘管家所言。”
楚庄主才说完,便听楚二少,急切的说道:
“还有,此事宜早不宜迟,不能再有拖延。”
“还得辛苦刘管家,明日一早,便尽快去往那幽阁。毕竟,只有一天的准备时辰。我得到的消息,是后天,那位京城的贵公公,便会离开洛阳城。”
“哦,少爷提醒的是,我明日天一亮,便去趟那幽阁。”
说着,这刘管事抱拳应允。
直到此时,不但是楚二少,就连楚庄主,都流露出了笑意。
这楚家父子,好似,对刘管家今晚的安排,很是满意。
话说,这洛阳城,就这样在这万般寂静的深夜。或者说是,暴风雨要来之前的安静中,慢慢来到天明。
“药香居”今日的早晨,又回到了往日的场景。
那庭院中,有一白衣青年,一如往日的挥舞着手中的长剑。
寒风中,那坐在台阶处的黄衣女子,双手托腮,看的如醉如痴。
这一切,好似都在诉说,这洛阳城,又回到了,很是平常的往日。
而那,齐大笨也是刚刚起身出门。只见他跟着随从,牵着马匹,在这稀稀拉拉只有几个人的大街上。一如既往的,向着“药香居”的方向缓慢前行。
这不,当二人,走到城西的交界处,那告示碑之处。
自己的身旁,突然串出一个黑影。只见那黑影快步而过,差点撞倒齐大笨。
齐大笨吃痛,看着眼前急切离开的黑影。
那高高瘦瘦,差点撞倒自己的黑衣人,撞倒自己,还不道歉很是不爽。
这不,只见这齐大笨,微微斜着身子对着,身旁的随从说道:
“看到没,这人,就像是赶着去过奈何桥一般,投胎倒是很是积极。”
“哈哈,少爷说的极是。你看那人,大白天的打扮的严严实实。浑身上下,除了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再也看不到任何一寸肌肤。
“直就是勾魂厉鬼一般,走到哪里都让人害怕。”
话说,这齐大笨的随从,附和这齐大笨的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