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做什么?刚把她娶进门,你就被她勾搭的没了魂了?你的身子受的住吗?”
“母亲,不是你说,我成了亲以后,这个病就会好了吗?那我总要和她有夫妻之实,才算真正的成亲了呀。”
“你还想夫妻之实?昨夜若不是我在门外守着,只怕你被她吸的没了命还不知道。就算要有夫妻之实,也不能那样激动,一定要循序渐进的慢慢来。”
“我知道了,可是采薇刚到咱们家,你对她这样眼里,会吓到她的。”
“你就不怕你出了个三长两短,吓着我吗?”刘夫人说着,眼角开始泛红。
刘言忠从小到大,他母亲为了他的病不知哭了多少次。每一次哭到最后,都责怪自己当年没有亲自喂养他,才让他得了这个病。
刘言忠孝顺,最看不得母亲在自己面前哭。此时一见刘夫人又要哭,急忙劝道:“母亲,孩儿知道了,以后我们多加注意就是。”
刘夫人到底还是流下几滴泪,拉着刘言忠心肝宝贝的哭了半日。
等到刘言忠回到自己的小院,已经快到中午了。
秦采薇昨夜没有睡好,今日一早又受了委屈,回来后就躺下又睡了。
刘言忠想要过去看看,却被夏竹拦住道:“姑爷,我家小姐昨夜一夜没有睡好,这会儿刚睡着了,请姑爷不要打扰她了。”
刘言忠本不想离开,却又觉得夏竹说的也对,因此只好闷闷的点了点头,走到外间去坐着了。
不一时,有下人进来伺候刘言忠吃药,之后又有人过来传话。
随后又有人来传午饭。这些下人进进出出,没一会儿,采薇便被吵醒了。
采薇坐起来,看夏竹冷着脸正生气,问她怎么了。
夏竹愤而说道:“他们一个个的睡得好吃到饱,也不管别人有没有休息好,只管在这里打扰着。这么大的府上,竟然一点规矩都没有。”
采薇知道她是为自己抱不平,只得好言相劝:“这里不比家里,说话不可口无遮拦。”
这时刘言忠也听见夏竹说话,急忙过来问道:“夫人醒了?可是我吵醒你了?”
夏竹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采薇只好道:“是我睡得久了。你怎么来了?”
问出这句话以后,采薇又觉得不妥。
果然,刘言忠笑道:“这里是我家,你是我的夫人,我和夫人在一处,怎么还要问为什么?”
说罢,亲自拿过绣花鞋,蹲在脚蹬旁为采薇穿好。然后扶着采薇站起来,道:“昨夜是我不好,让夫人受惊了。”
采薇心善,一想,这种事也不能怪刘言忠,他本身是个病人,家里母亲管的严,也是为了他健康着想。
又见刘言忠竟然亲自为自己穿鞋,做足了伏低做小的姿态,心里也释怀了一些。
因此微红着脸,轻声说道:“夫君不必介怀,是采薇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是,一时有些慌乱了。”
刘言忠见采薇如此,知道她不再生气,因此携着采薇的手,两个人高高兴兴的吃了午饭。
刘府每日只有晚饭坐在一起吃,其余两餐都在自己的小院。
二人吃完午饭,歇了一会儿,刘言忠有些困倦,又想歇晌。
他拉着采薇回倒卧房,采薇却有些抗拒。
“相公自己休息吧,我,我不困。”
刘言忠抓着采薇不妨手:“可是没有夫人在身边,我睡不着。”
“但是,母亲说……”
“母亲说不能激动,也没说不能躺在一起睡觉啊。夫人放心,我只是要睡觉,我不做别的。”
刘言忠这样一说,采薇反而不好意思了,倒好像自己想多了是的。
因此只好将夏竹推到门外,关了房门,脱了外衣,和刘言忠又上了床。
此时正是晌午,原本春日万物萌动,晌午时分更是有些燥热。不一时采薇感到有些冒汗,便踢了被子。
刘言忠原本也不是真要午睡,心里正起了心思,见采薇踢被子,急忙回过身要为她盖好。
这一回身的时刻,只见采薇中衣的领口微敞,露着一片洁白的肌肤,竟然比昨夜初见时看着还要勾人心魄。
刘言忠一个正当壮年的小青年,昨夜又未成好事,此时哪里受得了这个,当时就按奈不住了。
采薇正闭着眼,忽然感到刘言忠欺身过来,双眼刚一睁开,就被刘言忠吻住双唇。
虽是新婚,出嫁前也被人教导过为人妻的本分,自然知道男人的想法。
可是此时采薇却是害怕极了。她急忙推开刘言忠道:“相公不可。”
“无妨,采薇莫怕,为夫轻些便是。”说着双手便不老实起来。
“相公,可是母亲说……”
“采薇不要总是‘母亲母亲’的。”刘言忠有些委屈,声音愈发低沉:“出嫁从夫,你自然最先该听我的。”
“可是,相公的身体……”
“你相公的身体,这会儿可都准备好了。”
言罢,刘言忠已经将手探入如脂的肌肤之上。
采薇深吸一口气,红着脸,半推半就,也就没再多加阻拦。
两个人在春日正午,婚后的第二日,终于做成了好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