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的计划,去庄园的路上,会有一次意外发生,届时毕德利会让人带着秦瑶和于瀚东离开,送出L国,回到他们自己的国家。
为了确保计划顺利进行,还没有告诉秦瑶。哪知道一切安排妥当,却出了这么个意外。
于瀚东和毕德利同时回头看着秦瑶,发现秦瑶正在慢慢睁开眼睛。
她虚弱又无力,脸色苍白,皱着眉头轻声说道:“明天,我可以去。”
“阿瑶公主,这件事不用急,也不必勉强。等你养好身体,机会还有的是。”毕德利往前走了两步,劝秦瑶道。
于瀚东也急忙说道:“你先安心养病,伤口很快就会好的。”
秦瑶摇了摇头:“不,明天就去,我想,去看看,毕德利先生自己的庄园。”
毕德利看着病西施一般的秦瑶,一个“不”字在舌尖绕来绕去,终究是换成了一个“好”。
秦瑶用手摸了摸额上被层层包扎的伤口,一滴泪水又流出眼角。
“阿瑶公主,你现在不要多想,好好休养。你不喜欢的事情,没有人能强迫你去做。”
“毕德利先生,我,我实在是难以启齿。”
“不必多说,我懂。”毕德利说道。
“他,他所说,并非我所愿。我初心不便,还希望毕德利先生明白。”
“我明白。”毕德利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答道。这是正巧一个女仆将毕德利带来的那束镶嵌了钻石的红玫瑰送了上来。
毕德利接过,亲手插进秦瑶床头的花瓶里。
“鲜花配美人,希望阿瑶公主早日康复。”
当天一整天,于瀚东和毕德利都没有离开秦瑶的卧房。
秦毅德听到下人来报,“哼”了一声说道:“给毕德利准备一间客房。既然他们不愿意做男宠,晚上就不能在阿瑶的房间里,传出去不像话。”
不过,毕德利并没有留宿在金耀宫。他向秦王道了谢,晚饭时分离开了金耀宫。
当天晚上,秦瑶紧张的睡不着,想到明天可能就会离开这里,回到文晟临身边,激动的不住的想要找人说话。
最后于瀚东实在没办法,吓唬她道:“公主如果不睡,就让我来陪你一晚吧。”
秦瑶看着于瀚东冷淡的脸,丝毫看不出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她跳下床,将于瀚东推出房门,随后将门从里面反锁上。
“我这就睡了,你快点走开。若是明早再起晚了,我就要罚你了。”
于瀚东答应了一声,回到自己的房间。在洗澡的时候,默默想着,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如果顺利,一两天就能进入国境。
到时候就能看见夏卿青了。
夏卿青?!
这一天里不知道第几次想到她,于瀚东还是有些奇怪。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在国内的熟人太少了,所以这个最近总是出现在他眼前的女人,才一直潜伏在他的脑海里,不经意就跳出来一下。
说起来,这个夏卿青也很有趣,明明白天看着一本正经,晚上一到了酒吧,就变成个小女生。特别是喝了点酒以后,一侧短发掉落下来,再加上傻笑起来的样子,还真可爱。
于瀚东刷着牙,吐出一口泡沫,露出好看的嘴唇。
梦中夏卿青嘴唇的触感仿佛真的一样,还停留在他的脑海里。
如果不是在国外,他甚至都要怀疑,这到底是个梦,还是他酒后乱性,真的对人家做了什么。
梦里夏卿青还主动来撩拨他?于瀚东继续将自己收拾干净,躺上宽大的软床,不禁嗤笑了一声:“这都什么和什么。人家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而另一边,毕德利在自己的庄园里,又和自己的心斗争了一下下。
经过这半个多月的接触,他真的已经开始喜欢上了秦瑶。秦瑶身上有一种说不清的气质,将她衬托的超凡脱俗,与众不同。
如果不是怕佳人生气,他完全可以让他祖父去找秦毅德,要求做秦瑶的夫婿。但是秦瑶说她有了一心对待的男朋友,不可能留在这里,爱上别人。
虽然毕德利喜欢她,但是却不可能逼迫她。只是终于要亲手放走这么好的女孩子,他还是有些舍不得。
毕德利盘腿打坐在小小的佛堂里,这里供奉着L国至高无上的神佛。
他不停地年诵经文,以期让自己静下心来。月色如水,透过窗棂照射进来,仿佛为他的身体披上一层银色的佛衣。
三个人各怀心思,度过了一个无眠的夜晚。第二天三个人碰了面,彼此看着对方的黑眼圈,不禁憋笑。
秦毅德看着三个人,只觉得他们今天有些怪异。
但是又想到大概是年轻人之间无法言说的情愫在作怪,再加上秦瑶要去毕德利的庄园里玩,心里一定是有些兴奋的。
因此他并没有在意,让秦瑶带了足够的侍卫和女仆,就让他们出门了。
秦毅德有很多辆车,但是秦瑶执意不肯坐,一定要坐毕德利的车。好在今天毕德利开来的事辆防弹加大商务车,坐上他们三个任也丝毫不会显得拥挤。毕德利这才同意了。
秦瑶坐进车子里,最后看了一眼金耀宫。宫殿巍峨耸立在白云绿草间